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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6日 星期三

中共十九大預判:天堂與地獄的十字路口

★中共十九大真的一矢而就,中共真的濕鳩(打飛機靠嘴炮)大的!

穿著西服反西方的一幫蟊賊共匪。
二○一七年將是中共黨史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政治史上的一個重要年頭。這一年,習近平能否掌控中共十九大並通過十九大絕對掌控中共,將決定中國未來發展。在此,筆者要討論三個問題:習近平通向十九大之路,十九大變數,十九大之後的中共。
習近平的十九大之路
         二○一二年底習近平接位中共名義上的最高領導以來,他一直在為當一個實際上絕對掌控中共的最高領導而鬥爭。此前,不論是江澤民還是胡錦濤,都不是絕對最高領導,都受制於其他派別和中共權力運作的明規定和潛規則。自繼位那天起,習近平就有一個很清楚的時間表,要在今年的十九大上完成奪權過程。為此,他在四年間進行了一場非典型政變,將全黨全國置於一個非常狀態,幾乎掌控了全部的黨國權力運作機制。今年的十九大,將是最後摘取果實的時刻。回顧習近平通向十九大之路,會對研判十九大有重要意義。
         在奪取和建立最高權力方面,今天的人類政治已經有豐富的經驗和教訓。習近平的十九大之路,不是民主化的道路。許多第三波民主化中的國家的新生民主國家領導人都是領導國家在從威權或極權體制走向民主體制的過程中,獲得權力的。他們被人民衷心擁戴,被選票確認為最高領袖。中國東邊同文同種台灣和北部相同意識形態的前蘇聯都是這樣完成政治轉型的。這樣的過程是現代政治文明中最認可的權力道路,是最具堅實的合法性基礎的道路。這樣的過程也許起自高層核心的發動,但都是由全民在自由討論和選擇中完成的。習近平的道路顯然不是。他的道路是專制政體中的道路,是通過宮廷密謀和陰狠權力鬥爭,清除異己而奪取權力的道路。
         專制政體中依靠專制方式奪權,也有不同模式。現代政治中最典型的模式是政變。通過一次軍事行動或者宮廷政變行動,突襲抓捕或驅逐主要政敵,宣佈掌控所有國家大權,然後系統清理政治反對力量,建立新的統治。習近平的奪權不是這種典型的現代模式,而是採取某種非常規政變模式。他以反腐為名,通過一系列清洗,先後將公安、軍隊、國家安全等專制國家要害部門抓在自己手中,然後建立一系列小組接管國家大政方針的決策權和日常運作的管理權。雖然這不是典型的現代政變奪權方式,但卻是中國古代宮廷政治中慣用的方式。在弱主強臣的權力繼承關頭,有作為的弱主常常以各種方式在強臣間製造矛盾,逐步削弱強勢集團,最後清洗掌控大權的所有人事的和制度程序的障礙。
         習近平在十九大前的成功,可以集中體現在一點:在十九大的前一年,他已經被確認為中共領導核心。核心與總書記不同;總書記的權力來自權位,如果卸任,就不再有權。但歷史上成為核心的中共領導,即使名義上不在位,也是掌控人事和大政方針的一號人物。這意味著,習近平的最高領導不僅可以對所有重要事務一言九鼎,而且他的實際任期,可以超越總書記的任期。

十九大的變數
         作為最高領導核心,習近平正在通過兩種方式緊鑼密鼓並有條不紊地掌握十九大的絕對多數:一是將各省各部門一把手換成對他效忠的人提出所屬範圍的十九大代表名單,二是通過反腐和查所謂賄選堵死自己人落選的可能。
         然而,習近平的十九大不是沒有變數。首先,習近平在目前運作中可以穩操勝券的勝利範圍還不確定。例如,常委人事安排、常委人數、甚至常委制度據說習近平都有不同尋常的想法,但現在他還僅僅是通過外媒放出風聲,沒有正式展開討論。目前多數觀察家都認為他很難如願以償。
         習近平的另一個十九大變數還是人事。由於在待位期間必須韜光養晦,他沒有安排自己的人事,而胡溫後期中共人事選拔已經形成一套完整的潛規則,主要崗位甚至在縣處級就被各派系瓜分完畢。他現在重要崗位缺乏合格和可靠的幹部填補,只能按照自己的印象大量啟用自己其實不了解的人,多數恐怕是「招降納叛」。這些人也許在十九大前就會被政敵查出歷史和現實的問題,這都給人事安排甚至習近平的十九大佈局帶來變數。就筆者在海外接觸到的幾個所謂大案,都是正在被習近平的親信或他暫時重用的人故意或疏忽製造的錯案冤案假案。這些案件的荒唐和惡劣甚至超過文革時期的冤假錯案!在權爭關鍵時刻,習近平必須要為他的追隨者的罪行和錯誤洗地,被迫背上不該背的包袱,甚至限制未來實施良政的空間。
         儘管現在坊間普遍認為習近平的十九大勝利是穩操勝券,懸疑只是斬獲多少的問題。但習近平也不是沒有大翻車可能,權爭到這種惡鬥地步,政敵不可能全部就此罷手。雖然習近平可以監控所有高層人事和要害部門關鍵人事的一舉一動,但他遠沒有掌握黨國運行機制。許多在正常情況下應該發出紅色警報的事態都在他監控之外,例如,半年內退伍老兵兩次大規模進京(而且一次比一次大)就沒有被事先發現和制止。其實,說習近平身處險境並不過份,在傳統社會,他的合法性不容置疑,天下是最高權力者的私產。除了極個別廢君政變外,沒有任何事件可以導致最高領導易位。但現代社會沒有君權神授的合法性,一些小事都可能釀出合法性危機,導致政治災難。習近平集權如此周密,幾乎將所有大小災難的責任都要承擔下來了。有人開玩笑,如果底層出一個二百五,在習近平監視視野之外又有機會接觸要害,做點出格的事兒就會導致政局大翻盤。專制極權到極端的時候的政治翻盤,包括革命,大都是這類小人物的偶然衝動引發的。

十九大之後
         按照目前發展格局看,十九大上習近平掌控人事大局後,勢必清黨整風。就像鄧小平八十年代初在高層核心清除凡是派後,要以「四化」標準和對改革開放的態度大規模調整各級領導班子一樣。鄧小平真正能將改革開放政策變成基本國策是在八十年代中期完成幹部隊伍改造後。習近平要花三到五年在實施自己的治國方略中,以「不換思想就換人」的原則,考察和整頓幹部隊伍。
         然而,一個新的問題提出來,習近平要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治國方略?筆者認同在中國建立一個更合理和文明的程序規則的普世價值,因此評價政治人物和事件就是一個標準:是否有助於建立憲政民主。其他的左右政策取向爭論都交付程序規則中公平表達和競爭決定,但是,在尚未建立憲政民主時,對那些專制統治者,還有一個次要標準,就是是否有助於國家進步和人民幸福。
         習近平在政體方面的改進乏善可陳。他的高度集權登峰造極,顯然是退步。就他認同毛澤東和傳統共產黨理念初心看,這不像是某些他的海外說客所說的權宜之計。即使他是權宜之計,但殘酷權爭讓他背上諸多包袱,按照路徑相關的實際觀察結果,他在種種危機中不由自主地會在專制的泥淖中越陷越深。現代專制統治者,不少都是在獨裁方式奪權中,嘗到獨裁的甜頭然後將權宜之計永久化的。
         如果習近平要建立的非憲政民主政體,該如何判斷和評價他的治國方略。從最初兩年的「六十條」改革措施和依法治國的方案看,有一個威權政體中自由化色彩的整體構思。但從他最近兩年就具體問題的講話看,特別是他強力貫徹供給側加一帶一路的作派看,他是一個佔有欲和進取心非常強烈的專制獨裁者。
         不論中共十九大是什麼結果,只要不是憲政民主改革,而是習近平的獨腳戲,就是中共治國的失敗。三十年毛澤東災難和三十年鄧小平改革後,中共還是產生習近平的專制獨裁「十九大」,這既是悲劇,也是笑話。

來源轉自:
【2017年3月號 動向 總378期(美國)王軍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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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產黨必亡 ☆

觀《人民的名義》有感

★正義公義等落到共產黨手上轉銷便會立即變味(邪惡味),因全黨人都透徹地散出邪氣,人人無料扮四條,呢期牠們熱捧甚麼,便會扮甚麼,如這期興韓日,所謂明星男男女女就扮韓國仔韓妹,毫無新意,低能非常;所以,警匪片成了匪賊片,反腐片變了銷貪片,抗日劇變為漢奸自擂鬧劇,甚麼產品也加上日韓英文來魚目混珠搏好賣,一切也為錢掛帥,上下一心,簡直蔚為奇觀!

中共自篇自導自演的所謂廉政風暴,爆收視率,何也?因為人民渴望中共上上下下都廉潔奉公,但事實如何?人所皆知!
「史上尺度最大的反腐劇」
五十五集電視連續劇《人民的名義》(以下簡稱《名義》)於三月二十八日起在中國熱播並迅速高踞全國收視率的榜首,也引起了全球各地華人的廣泛熱評。此劇被中國官媒力捧為「二○一七年最火的電視劇」和「史上尺度最大的反腐劇」。中國電視審查部門自二○○四年起即禁止播出任何以反腐為主題的電視劇。已沉寂十三年的反腐主題劇高調在黃金時段播出,不僅標誌著「亡共者,貪也」已成為中共決策層的普遍共識,也標誌隨著十九大人事佈局的展開,確有貪腐劣跡、在政爭中失敗或「非習族類」的高官都將被以貪腐的罪名清除出政壇。
在揭露中國的腐敗現狀和如實描寫當下中國社會的種種黑暗面方面,《名義》確有突破和進步,如劇中掌實權的處長將貪腐所得的二點三億現金藏在家裡,一捆捆一摞摞地擺滿了整整一面牆、填滿了整整一張大床;前省委書記的兒子密謀狙殺省檢察院反貪局長等(而且前省委書記顯然是知情的),都相當令人震撼。劇中腐敗官員的級別終於「上不封頂」(劇中紅二代省委書記沙瑞金語)到了「副國級」(雖然在現實中腐敗官員早已「上不封頂」到了「正國級」的周永康),還有副省級高官頑強抵抗中紀委調查等劇情。這些在一貫提倡「正能量」的中國電視劇裡相當罕見,媒體和個人微博因而掀起了將劇中人物與現實人物「對號入座」的熱潮。
《名義》沒有像傳統的主流影視作品那樣將人物臉譜化,人性也不再非黑即白、非好即壞,在黑與白、好與壞之間有很寬的中間地帶。《名義》用了不少鏡頭真實地描述了官場內鬥,以及靠裙帶關係、師生關係、情人關係上位者,這類描述在過去都是禁區。其實,官員也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權力和利益交織的官場更是如此。對官場內鬥,毛澤東早就說過:「黨內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中國雖有「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嫌」的傳統,但在當今的中國官場,沒有人將「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嫌」與以裙帶關係、師生關係、情人關係推薦別人上位劃上等號。說中國官場「今不如昔」是給共產黨抹黑,但那個「黑」卻不是包青天的黑。

只能在條條框框內說事
然而,《名義》尺度再大,也只能在由體制劃出的條條框框內說事:革命傳統教育、學習雷鋒是必不可少的;黨的一把手總是正面人物,出事的、腐敗的都是政府部門的官員,且多為副手,這種「維護黨的形象」的描述與現實嚴重不符。《名義》塑造了省委書記沙瑞金、省檢察院反貪局長侯亮平、退休的省副檢察長陳岩石等正面形象,但這些正面形象在現實中很難找到原型。拿沙瑞金來說,在現實中對一個省內廳局級、副部級官員系統性腐敗的窩案,基本上都由中紀委派出的巡視組和工作組直接查處,不由省委書記主導查處,何況沙瑞金還是剛剛從外省空降來的。
綜觀全劇,那些反腐的事都是共產黨內的家務事,鬥爭主要是黨內權貴之間的爭鬥,反腐也全由共產黨在佈置指揮,跟「人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相反,劇中無權無勢的「人民」始終處於被欺凌的地位,他們對反腐既沒有知情權、更沒有參與權,何談「人民的名義」?所以劇名改為《黨的名義》更恰當。中共建政後,國名、法院、檢察院、警察、公安、軍隊等無不冠以「人民」,但「人民」始終只能貢獻一個名義。
《名義》給觀眾留下的另一個深刻印象,是由中國各級官員的秘書從政後形成的官場「秘書幫」。秘書屬於「官吏」中的「吏」類,類似於古代官衙「師爺」的角色。但「師爺」在古時候就沒人敢小看,現今中國官場上的「秘書幫」是裙帶幫、師生幫、共青幫以外的另一大勢力,他們在中國政壇人數之多、發揮的政治能量之大可與胡錦濤時代的共青幫媲美。連習近平大學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都是給時任副總理兼國防部長的耿x當秘書。
在黨選官員、官選官員的中國,秘書因與領導朝夕相處、唯領導之命是從,最容易「近水樓台先得月」獲得領導的賞識、信任和提拔,從政後也最容易與原領導及其子女沆瀣一氣,形成牢固的不亞於裙帶關係的利益共同體,因而也最容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周永康倒台後,他的前後四任秘書統統被查,這些人無不官至副省部級高位。在官本位的中國,當領導人的秘書還有另一大好處:他們常常被視為領導人的化身,因而擁有很大的隱形權力。他們可以「矯詔」,可以假傳「聖旨」,更可以撈錢騙色,眾多的官場弊病和問題也因秘書干政而生。中共高層顯然也意識到了秘書干政的嚴重性。據四月十二日新華社報道,中共最近頒佈的《中國共產黨工作機關條例(試行)》指出:「黨的工作機關不設正職領導助理」(即秘書),特別強調「一般不設秘書長」。大多數評論都認為這是中共有意限制「秘書幫」的孳生。不過「秘書幫」也有弱勢:他們彼此只是平行關係,沒有上下級關係,難以形成利益共同體。

不是中國版的《紙牌屋》
《名義》播出後,國內不少評論將《名義》拔高為中國版的《紙牌屋》。其實《名義》所揭露的中國官場的黑幕,絕對只是冰山一角。中國官場早已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官場廝殺的慘烈手段連黑手黨都自歎弗如。至於什麼樣的電視劇才能榮膺中國版的《紙牌屋》,筆者認為只有以王立軍夜奔美領館、谷開來毒殺尼爾‧海伍德、令完成逃亡美利堅為題材的電視劇,才可能拍出中國版的《紙牌屋》。但中國版《紙牌屋》播出之日,即使毛澤東從紀念堂裡爬出來,鄧小平穿越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共產黨的執政大廈也會轟然倒塌。所以,只要中共繼續執政,就不要奢望能有中國版的《紙牌屋》橫空出世。
在該劇第十八集中,出現了「漢東省駐洛杉磯聯絡員李梁」這個人物。這位也身負監視外逃貪官丁義診重任的「公家偵探」級別很高,可以與漢東省公安廳廳長直接通電話。既然電視劇敢寫,那這李聯絡員的身份就不會是空穴來風。中國各省區甚至市縣都有屢禁不止的「駐京辦」,前些年小說《駐京辦主任》還曾風靡天下。如今,與「國際接軌」下,「駐外辦」應運而生並不奇怪。問題是既然有「漢東省駐洛杉磯聯絡員」,推而廣之,漢東省駐紐約、駐舊金山、駐芝加哥……,以及駐倫敦、駐巴黎……都可能派有「聯絡員」,聯絡員下面肯定還有不少辦事人員。中國有超過三十個省區和直轄市,其它省區市有沒有「駐外辦」?如果有,全中國這些數目龐大的「駐外辦」的非外交人員以什麼簽證、什麼身份駐外,總共花費了多少民脂民膏,不僅令「吃瓜群眾」好奇,也會引起各國「有關部門」的關注。

非「狗尾續貂」的戲說
民間已經有人寫出了《人民的名義》續集(時髦的稱呼是「第二季」)。續集的故事發生在第一部結束五年之後,在第一部中被刻意塑造的兩個正面人物:已官升政治局委員的沙瑞金被影射為薄熙來第二,已官升省公安廳廳長的侯亮平被影射為王立軍第二,而沙瑞金之妻葉秀金和沙的第二個兒子沙果果則分別被影射為薄熙來之妻谷開來和薄熙來的第二個兒子薄瓜瓜。請不要對這「狗尾續貂」的續集一笑了之,在中國的政治生態下,官員不管是否貪腐,都可以「官不聊生」。當官正在成為高危職業,「正面」人物很快可以成為反面人物。薄熙來當年在重慶「唱紅打黑」時,風頭和「政治正確」度可是蓋過習今上的,所以這續集的「戲說」還真有可能發生。

來源轉自:
【2017年5月號 爭鳴 總475期(美國)周 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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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4日 星期一

中共袒護北韓將自食惡果──評中共「朝核問題事不關己」謬論

朝核問題日趨嚴重,導致東亞形勢急劇惡化,也威脅中國大陸的安全。然而,中共高層卻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這是美國國務卿蒂勒森今年三月訪華就朝核問題未達成任何協議的根本原因。雖然蒂勒森說,美中雙方都認為朝鮮半島緊張局勢已經「相當危險」,但中共拒絕美國的武力解決方案,其外長王毅依舊重彈必須和平解決的老調。
中共對朝核問題事不關己
北韓的核武器就在中共家門口,中共卻謊稱與其無關,甚至還有一整套歪理。這套歪理的核心,是朝核問題是美朝之間的問題,與中共不相干。
今年二月十七日,王毅在第五十三屆慕尼黑安全會議上表示,在朝鮮半島核問題方面,「美朝兩家作為最直接當事方,有必要盡快作出政治決斷」,而中共成為局外方。「作為朝鮮半島的最大鄰國,中國願繼續從中斡旋,發揮積極作用」。
今年三月八日,王毅在兩會記者會上表示,「半島核問題的主要當事方是朝美兩家」。中共居然居於超然地位。「作為半島唇齒相依的近鄰,中國當然也是解決半島核問題不可或缺的重要一方。」中共則在「斡旋朝美接觸、推進六方會談」中起作用。
今年二月十三日,外交部發言人耿爽主持例行記者會,表示在朝核問題上,中共置身局外,更把責任擴展、推給韓國,說「朝核導問題根源在於朝美、朝韓矛盾」、「希望有關各方承擔起應盡的責任」。當記者追問「你能否詳細解釋一下,朝韓矛盾是如何導致朝核導問題的?」耿爽拒絕解釋。
中共認為,朝核問題的根本是美朝之間的矛盾,是美國繼續以冷戰思維對待朝鮮的必然結果,美國有責任去解決。中共自己則袖手旁觀,或扮演協助解決的配角。而朝方堅持,朝核問題的本質是美朝之間的矛盾,所以強調,解決朝核問題是「朝、美之間的事情」,包括美朝間要正式簽訂朝鮮半島和平協議。朝鮮這是不甩中共,使得中共尷尬。《紐約時報》今年三月報道稱,「朝鮮對它的盟友、保護者和供養者中國也表現出越來越直白的不屑甚至敵意,令中國人也大動光火」。
既然中共迴避自己是朝核問題當事方,推脫自己在朝核問題的責任,朝鮮當然把中共踢出朝核問題當事方及其解決的外交圈子。北京想要建言平壤、斡旋朝美接觸、推進重啟六方會談、解決朝核問題,就不具有外交合法性、合理性,也就失去了著力點。中共外交愚不可及,莫此為甚。更不可理喻的是,對於朝鮮核彈及導彈威脅中國大陸國家安全和環境安全,中共失去了防範的外交基礎和交涉的國際法依據。

朝核威脅中國國家安全
朝鮮擁有核武器,對中國來說是一種歷史性的重大國土安全變局。中央黨校教授張璉瑰認為,朝鮮擁核,擁有了在如此近的地方劍指中國心臟地區的能力和手段,它本身成為有可能對中國構成嚴重威脅的能動力量。
平壤用心險惡,而北京竟然不知防備,依舊奢談什麼兩個社會主義鄰國的傳統友誼。張璉瑰認為,朝鮮把其核設施建在距中國邊境如此近的地方,固然有國土狹小因素,但不排除以中國為擋箭牌的考慮。一來可令美國因擔心可能傷及中國而對打掉朝鮮核設施罷手;二來中國也可能擔心遭受池魚之災,而反對美國對朝動武以消滅其核武器。這種佈置可同時制約美、中兩個大國朝核政策,一箭雙雕,卻對於中國國家安全造成嚴重威脅。
此外,朝鮮半島若再次發生朝鮮發動的類似於上世紀五十年代初期的「統一戰爭」,其結果必定是災難性的。而朝鮮如果在「統一戰爭」或危機時候動用核武器,對半島及其周邊國家特別是中國來說,其後果則是毀滅性的。

智者擔憂朝鮮對中國使用核武
筆者的一位朋友,是中共外交部的一個中層幹部,說西方國家駐華使館非常關切朝核問題,一些公使級外交官或者政治參贊、一等秘書等,認為他對於朝核問題素有研究,見解獨到深刻;又由於他曾經留學西方,而瞭解西方思維和外交政策,所以經常邀請餐敘,討論朝核問題。
有一次,這些西方外交官宴請他,為了深入交談,吩咐侍者慢點上菜。他說,還是快點上菜,因為我很忙,我會坦率地闡述我的觀點:朝鮮揮舞核武器,看似針對韓國、日本、美國,說不定哪一天,它把核彈丟到北京。這是個人看法,不代表中國政府。擔心朝鮮胡來,更擔心我們的領導人對此尚未戒備。我以前認為金正日不靠譜,其實他還是比較理性的。畢竟,他訪問中國幾十次,儘管他把中國看成修正主義,但還是受到中國影響,不會把核彈針對中國。但是,金正恩就不一樣了,留學瑞士只學得西方皮毛,又從未正式訪問中國、會見過中國領導人及深談。對於中國要求他放棄核武器的勸告,他不僅聽不進去,反而把中國視作假想敵。從他國內執政來看,他太年輕,卻掌握無限權力,而且沒有經驗,易於衝動、脾氣暴躁、反復無常。因此,有朝一日,假若中朝衝突,他對中國扔原子彈,不是沒有可能。這些西方外交官連稱高見,深受啟發。

朝核試使中國有環境安全風險
的確,一旦朝鮮發生重大核泄漏,其大片土地不適於人類居住,中國東北地區也跟著遭殃,將會出現大片永久荒蕪地帶。其核災難將會遠遠超過前蘇聯切爾諾貝爾、日本福島核電站重大核事故。
朝鮮遲早會發生重大核泄漏。二○○四、二○一○年,美國核科學家西格弗里德‧赫克曾參觀了朝鮮核反應堆。考察結束後他非常擔心,朝鮮遲早發生重大核事故。由於孤立自閉,朝鮮採用的技術原始、粗糙、落後,大體上是上世紀五十年代水準,極不安全。赫克為朝鮮核設施安全狀況擔憂。
美國智庫判斷,朝鮮寧邊核設施一度面臨導致日本福島核電站重大核事故的冷卻水供應故障。二○一四年,前韓國總統朴槿惠在海牙第三屆核安全峰會開幕式上發表主題演講時說,「朝鮮核設施安全性問題也引發著巨大擔憂」,「在朝鮮寧邊聚集著大量核設施,如果某建築內發生火災,那將引發比切爾諾貝爾還要嚴重的核災難」。
朝鮮在其西北海岸鐵山郡東倉里的遠程導彈發射場,距中國丹東直線距離約五十多公里;寧邊距中國邊界約一百一十公里;其咸鏡北道豐溪里核試驗場,距中國邊界九十多公里,更有大量涉核工廠、儲藏場等建在朝中邊界地區。朝鮮核試驗場地靠近朝中邊界,對中國有潛在危害,尤其是中國東北地區面臨較大風險。
張璉瑰認為,朝鮮核試驗對中國的危害一直被低估。在朝鮮核問題上,國人(筆者認為,其實應為中共領導人)有許多認識誤區,其中之一便是認為朝鮮核問題是朝美關係問題,中國不是當事者。中國要做的只是在道義上堅持維護半島無核化的口號,沒有必要採取實際行動促朝棄核,因為那是在幫美國的忙。

中共阻美國軍事解決朝核問題
六年前,奧巴馬政府稱,為促朝棄核,美國「不排除任何選擇」,意即必要時將動用武力。奧巴馬政府對中共綏靖,對朝鮮軟弱,實施「戰略忍耐」政策。其中原因之一,認為朝鮮核導彈尚不具有威脅美國本土的能力。而一旦美國發現朝鮮擁有這種能力,一向要求絕對安全的美國就會出手。二○一一年一月,時任美國防長的蓋茨在北京表示,留給美國的時間大約是五年。
五年大限已經來臨。美國國務卿蒂勒森今年三月訪華前表示,美國對朝鮮的「戰略忍耐」已到盡頭,而對朝鮮的軍事行動是「擺在桌面上的一個選項」。
中共一心只為維護自己的政權,所以患有政治近視眼,一再阻撓美國軍事解決朝核問題。中共的主要擔憂是,第一,如果美軍攻擊朝鮮,打倒朝鮮政權,美國可能在朝鮮駐軍,從而在中朝邊界威脅中共。但中共沒有算清賬,即使美軍駐紮朝鮮,輕易不會對中國使用核武器。而金正恩政權則不可預測,一旦對中國扔核彈,或造成核泄漏污染中國東北,中共怎能承受?兩害相權取其輕,究竟哪個更好些呢?第二,如果美軍攻擊朝鮮,導致金正恩政權崩潰,由韓國統一朝鮮半島,中共將會面對韓國民主制度。中共擔心韓國及美國民主制度的衝擊、影響。金正恩政權崩潰,又一個共產黨國家垮台,中共在世界上會更加孤立。而且,老百姓會問,共產黨國家為什麼越來越少?中共難以解答,臉面上不好看,自己本來就剩下不多的合法性又會減少大半。

來源轉自:
【2017年4月號 爭鳴總474期 山林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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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3日 星期日

印軍開始撤離 中共賠200億美元割地 但不敢打仗


1998年中共與不丹簽署協議同意維護洞朗地區的和平與現狀。2017年6月中方突然在該爭議地區修建公路,引發抗議,緊張局勢升高。(AFP)
中印自6月發生衝突以來,印方不斷向邊境增兵,做打持久戰的準備。華府中國問題專家表示中印不會爆發全面戰爭,中共一旦打輸對習政權是致命打擊,因此中共會在國內輿論上大喊打打打,但在現實行動中會竭力避免戰爭。*最近有消息稱,中共以二百億美元作貼息貸款予印度,並承認早前口中的中國神聖領土不予追究。
文/王東東
中印雙方自6月發生衝突以來,印度不斷向邊境增兵。7月印度沿中印邊境布署了八個師以上的陸軍部隊,以及數百架作戰飛機,包括准軍事部隊的總兵力超過20萬人。印度還在後勤保障等方面做了打持久戰的充分準備。
江蘇朝西藏運送血液 要打仗嗎?
7月28日,習近平在北京會見了印度國家安全顧問多瓦爾(Ajit Doval)等金磚國家代表團團長。官方通稿顯示二人未有雙邊會面,亦未談及中印邊境對峙問題。
7月28日當天,大陸媒體披露,江蘇省血液中心調配10萬毫升血液,7月27日已從南京空運至西藏拉薩,這是首批援藏血液。江蘇省未來會再調配2000單位紅細胞運往西藏。
中共國家計委決定,從7月起,每月由兩個對口支援省市向西藏調配血液,以應付用血需求。全國全年會調配合共2.4噸的臨床用血至西藏自治區血液中心,可滿足6000宗手術用血需求。
報導聲稱,根據需要,還會向西藏提供部分冷凍血液及成分血,作為戰略儲備及應急使用。
在中印邊界衝突不斷加劇之際,突然大批次地向靠近中印對峙的前線地區西藏增援血液,外界猜測是作為軍事之用:「這是要開打的節奏啊?」「戰前準備?」「運血!這是要打仗了吧?」

中方不丹修路 印度400多人阻撓
8月2日,中共外交部發表12頁長的文件顯示,中方6月16日在洞朗地區進行道路施工,18日印度邊防部隊270多人攜帶武器,連同兩部推土機,在多卡拉山口越過錫金段邊界線100多米,阻撓中方修路活動,引發局勢緊張。
中方表示,按照1890年中英簽訂的《中英會議藏印條約》,洞朗地區屬於中方的領土;但不丹與印度都不認可中方的說法。
1998年,中方與不丹簽署書面協議達成一致,同意維護洞朗地區的和平與現狀。但2017年6月,中方突然在該爭議地區修建公路。印度認為,中共軍方在此修路是想改變洞朗地區的現狀,同時將對被印度人稱為「雞脖子」的西里古里走廊構成戰略威脅。
按照印度與不丹雙方在1949年簽訂的《永久和平與友好條約》規定,在國防安全方面,不丹置於印度的保護之下,印度負責不丹的安全。
文件顯示,印軍進入洞朗地區人數最多達400多人,連同兩部推土機和三頂帳篷;截至7月底,印軍仍有40多人和一部推土機在該地滯留。
也就是說,中方稱,印度方面悄悄撤走了約90%的越界軍人,但據香港《經濟日報》8月3日報導,新德里電視臺等媒體引述印度政府消息人士的話說,印軍在當地的數量並無減少,各方仍有約400名士兵布署。

中共民族主義強勢 現實弱勢
華府中國問題專家石藏山表示,目前中共就是靠民族主義來維持其統治,因此,中共與周邊幾乎所有國家都關係緊張,中共在各邊境演練時,假想敵很多;而印度軍隊自從1961年以來,唯一的假想敵就是中共。
當時中共是「戰鬥贏了,戰爭輸了」。中印衝突的地區在喜馬拉雅山的南邊,中共士兵得從喜馬拉雅山的北邊來運送物資,據說從靈芝、波密得力,靠人走四天才能過。中共運輸了半年,才夠一周的打仗,補給非常不容易。而且那裡地處高原地區,沒經過訓練的士兵,站在那連喘氣都很困難,更不要說打仗了。那裡氣候也非常惡劣,一進入9月就是天寒地凍的。當年中共打一仗後就趕快撤軍了,自稱贏了,但所爭議的領土依舊在印度的控制下。
印度目前已經是全球第四大軍事強國,他們一直準備打持久戰,打贏後「以雪國恥」。不少評論認為,中共會與印度開戰,但石藏山認為,中印不會爆發全面戰爭,因為即使中共打贏了,也沒什麼好處,而一旦打輸了,(中共輸的可能性非常大),那後果不堪設想,對習政權而言,可謂致命打擊。
一旦印度贏了,中國周邊的小國家也會信心大增地與中國搞對抗。正如BBC報導,中國問題專家拉納德認為,中印在洞朗的對峙繼續下去,中共必然丟分,因為中共一直把自己擺在無人能夠挑戰的主要強國位置上,因此「印度強硬面對中共,等於向亞洲其他國家發出信號」。
一旦中印開戰,美國會站在印度一邊,甚至俄羅斯也會站在印度這邊。中共想打贏的可能性很小。
更重要的是,目前駐紮在中印衝突領土上的,大多是西藏流亡去的西藏人。一旦中印邊境出事,中共想繼續掌控西藏,那就難上加難了。
由此可見,中共會在國內輿論上大喊打打打,但在現實行動中是否如此?*最近消息稱,中共以二百億美元作貼息貸款予印度,並承認早前口中唸唸有詞的中國神聖領土不予追究,中共最後只會極力避免戰爭來避開「必輸」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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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轉自:
【焦點新聞 第544期 201708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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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兩檢」的香港高鐵騙局


一地兩檢」論壇上學者炮轟香港高鐵「大騙局」。
欺騙通過高鐵,醜惡之極
         香港特區政府多年來聲稱興建「廣深港高鐵」不一定要一地兩檢,八年來一直以此說法,去否定反對興建者說「違反基本法」的質疑。然而特區政府卻以今日的我、打倒昨日的我,全面改口欺騙香港市民;從一定要建高鐵,到在各方面欺騙市民,說明特區政府已經淪為中共的傀儡政府,所謂「一國兩制」,早已名存實亡。
         回到二○○九年十二月,當時特區政府在立法會爭取議員支持興建高鐵,時任運輸及房屋局局長鄭汝樺,向立法會保證:「即使沒有一地兩檢,不等如沒有高速」,去回應議員「沒有一地兩檢,會怎樣影響高鐵效率」的提問。然而八年後的二○一七年七月三十日,政務司司長張建宗卻說,「沒有一地兩檢香港會被邊緣化」;前任局長的港鐵主席馬時亨則說:「高鐵不能沒有一地兩檢,否則香港站沒有意思」、「一地兩檢若不通過每月浪費八千萬」、「無一地兩檢市民將無車搭」,這種前後完全矛盾相反的言論,證明政府是處心積慮通過高鐵,然後再以強盜邏輯,強迫市民支持其割地的一地兩檢方案。
         二○一五年十二月十四日香港特區政府律政司司長袁國強,於立法會鐵路事宜小組委員會上,斬釘截鐵地聲稱:「處理『一地兩檢』時候,係唔會令香港特區範圍內的土地突然之間無?,呢個係好清楚,我希望唔會有任何誤會」;然而只不過兩年不到,再次連任律政司司長的袁國強,竟於二○一七年七月二十五日,在記者招待會中提出把香港的土地「租」給中國大陸,變相成為中國的租界──「處理一地兩檢時,此區域被視屬香港特區區域範圍之外」,不行香港法律,而改行中國法律。這種經歷過銅鑼灣書店綁架,以至肖建華的失?,還要在九龍的核心地區,設立一個行中國法律的租界,完全違反兩年前自己的言論,以今日的我打倒昨日的我,醜惡之極。

政府所簽是賣港條約
         一如電話騙案或傳銷騙局,政府不斷把不相關以至不可能的高鐵妄想,推銷成為必須通過高鐵以至一地兩檢的騙局;新任運輸及房屋局局長陳帆,竟敢在立法會再次提到用高鐵連接歐洲的謊言。真相是當年所謂與中國談合作建高鐵的國家,例如印度,如今正在藏印邊境對峙;而連接歐洲必經的國家例如俄羅斯,根本從來沒有打算興建高鐵,去穿越可達零下五六十度,幾千公里無人居住的西伯利亞。今日的西伯利亞鐵路,其列車由滿洲里開去莫斯科的K19列車,要坐七日六夜;由北京經蒙古去莫斯科的K3列車,也需要六日時間;而更重要的是,十九世紀的俄國變蘇聯,再變回到俄羅斯,百多年來其國防的基本,就是故意把鐵路建築成寬軌,除前蘇聯的獨聯體國家之外,故意不和外界相連;中國要橫貫公路西伯利亞,就必須令擔心中國要「收回」其遠東地方如海參崴,防中國有如防賊的印度盟友俄國,更改過萬公里的路軌,這種妄想顯示了官員的無知,可是傳媒卻偏偏要助長這種無知。
         事實上所謂香港的高鐵,只是一條「廣深港高鐵」,是一條和中國大陸高鐵相連,在計算收益時則「獨立」的鐵路。但這種「獨立」又是一偽獨立,因為根本由始至終香港只在建到深圳福田的鐵路,而深圳福田往其他地方,根本可以另外獨立去計算。更荒謬的是,無論中國高鐵由蝕大錢變賺大錢,卻根本和香港無關。只要不來香港,就和香港無關,不要以為香港有份分紅──因為興建當初,特區政府已簽下一條不平等條約,即在計算興建成本時,香港段佔全段百分之八十資金作興建,在票務收入卻只能收回以距離計算的百分之二十五,完全違反任何財務安排的認知。
         以其他省市興建高鐵為例,如北京到上海的高鐵,就由沿線各省市合組一間「京滬高鐵投資公司」,以資金股本來計算他日的回報與收益清清楚楚:當初興建總共一千一百億股本,每一百億一份,鐵道部佔四份,沿途地方政府佔二份,工商、建設、中國銀行、全國社保以及某海外私募基金則各佔一份,總共十一份;其鐵路股權清清楚楚,皆以投入的股本決定股權,再由股權去決定將來的分紅。又另舉一例,即同樣打通香港、澳門與珠海的港珠澳大橋,亦是以三地政府合資的方式來計算股本,即香港佔六十七點五億,澳門佔十九點八億,大陸佔七十億,餘下則以貸款來處理,不會把成本與收益,一如香港高鐵般完全不成正比。

暴露決策自相矛盾
         高鐵根本從來只有債務,而無法製造收益。全中國唯一能夠在數字遊戲上盈利的高鐵,只有上海往北京的一段;和香港相關的,如所謂全中國競爭力第一的深圳,除深圳福田連接香港這一段之外,早已在營運。特區政府當年聲稱,香港乘高鐵可以用八小時接駁北京,現實深圳開往北京的列車,卻需十小時三十八分鐘。政府當年聲稱香港乘高鐵可六小時接駁上海,現實深圳卻無任何高鐵前往上海,只有自從當年溫州高鐵追撞意外後,官方自稱不是高鐵的動車,需時由最短的十一小時四十三分鐘,到最長的十二小時十八分鐘,說明靠大陸的客源,根本不足以維持深圳到上海更高速度列車的營運。
         比較起飛機的速度,香港飛北京的航程最短只要三小時五分,香港飛上海最快更只要二小時十五分。在正常的情況下,飛機的高速根本令高鐵完全沒有任何競爭力。再比較兩者的價格,深圳來往北京高鐵的票價最平的二等座約為二千二百元,而香港來往北京機票連機場稅,卻只需要一千九百元,即高鐵票價竟比機票貴三百元。高鐵商務位來回竟要價六千八百,而機票則可低達五千二百元。因此任何吹噓高鐵比飛機有競爭力的說法,根本就是癡人說夢。更可笑的是特區政府在支持興建機場第三條跑道時,就製作圖表指高鐵沒有競爭力;反之支持高鐵時,就說飛機沒有競爭力。當市民以高鐵運行的「實際情況」質疑,支持高鐵論者就不斷吹噓「理論上」將來高鐵可以有多快,然而當人們拿出「理論上」飛機有多快時,這些人又立即搬龍門,說空管的「實際情況」如何不堪了。
         高鐵由此至終都是一場騙局,不但欺騙了八百四十四億的香港公帑,更為此在西九龍核心區域建立租界,破壞香港的法治,去毀滅香港的一國兩制。可悲的是問題複雜而傳媒被中共收買,多數市民一如買了股票幻想發財的被騙者,因為騙局太大,而無法相信自己如何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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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號 動向 總380期 林 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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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2日 星期六

如此食言堪稱「國際笑話」──評中共片面撕毀《中英聯合聲明》


1984年12月19日,中英雙方代表在北京簽訂《中英聯合聲明》(圖:Getty Images)
         孔子云:「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意即一個人如果不講信用,那就不知他會做出些什麼離譜的事來。個人尚且如此,如果一個政黨、一個政權也毫無誠信,則必然會禍害天下。日本偷襲珍珠港,希特勒以「閃電戰」侵略別國,毛澤東用「陽謀」發動「反右」……都是國家政權失信於天下的著名「案例」。而今卻有人似不願讓古人專「美」於前,於是乎有了更具「特色」的「創新」表演。
對中英《聯合聲明》變臉不認賬
         二○一七年六月三十日,也就是中共接管香港二十周年前夕,中共外交部發言人陸慷在向媒體發表談話時,竟公然宣稱:「現在香港已經回歸祖國懷抱二十年,《中英聯合聲明》作為一個歷史文件,不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對中國中央政府對香港特區的管理也不具備任何約束力。英方對回歸後的香港,無主權、無治權、無監督權。希望上述人士認清現實。」
         如此違背起碼外交準則而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強橫之語,一經拋出,便在世界輿論上引起軒然大波。《中英聯合聲明》是一九八四年中英兩國政府對英國政府將香港移交給中國而簽署的一個國際性協議文件。該聯合聲明於一九八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中英雙方互換文本後生效,並在聯合國秘書處作了登記。如此慎重莊嚴、並在聯合國備了案的兩國政府簽訂的國與國之間協議性文件,按國際法是具有永久性的,即使政權更迭,一般來講也要繼承前朝政府所簽的協議,何況大陸中共政權並未出現此種情況。此外,則只有該國政府被革命所顛覆,新政權才可能宣佈不承認被顛覆的政權與外國政府所簽訂的某些條約或協議,但中國大陸更無這類情況發生。才簽訂三十多年,實施才二十年的《中英聯合聲明》,卻被中共政權突然間一「變臉」就把它說成像是早已「作廢」的「歷史文件」!如此不顧國際常識的胡言亂語,完全是在開「國際玩笑」,更是對國際法的極端蔑視和嚴重踐踏!

中共一貫的「優良傳統」
         中共在其國內以言代法,無法無天,早已名聲在外不是什麼新聞了。但隨著中共靠與國際資本勾結剝削民眾,悶聲發大財,財大氣粗之後,便把它這一套作派逐漸向國外輸出。而可悲的是,世界各國對此並未有充分認識,還將中共當作是一個守信的政府,與之簽署各種協議。中共當局在簽任何協議條約時,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認真落實。說遠一點,當年中共為了改變它在「六‧四」屠殺後在國際上的孤立處境,極不情願地簽署了《經濟、社會及文化權利國際公約》、《公民權利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禁止酷刑和其它殘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待遇或處罰公約》等等。但中共簽署後命令他御用的「人大」不「批准」,於是永遠不「生效」;或者「批准」了也當廢紙一張,不但不執行,甚至中國老百姓提出這些公約,就被誣為「煽動顛覆」,外國人士或政府一提此,便被指為「反華」!二○○七年中國欲簽署加入WTO的世貿協定書,中國世貿首席談判代表龍永圖在會談不下時,朱鎔基就向他指示,先同意條件談下來再說。此言說白了就是:只要「混」進去了,執不執行條款那是「我」的事。而今國際社會才認識到上了中共的當,但為時已晚。中共混進世貿後,從來都沒有執行過他所簽訂的條款。比如中國的金融、保險、銀行就不向他國開放,新聞媒體更不許外國涉足,但中共的銀行、媒體則大舉進入他國。如此大耍流氓,文明國家卻無可奈何。
         所以中共此次宣佈《中英聯合聲明》作廢,既非突然起意,也不令人驚奇,不過證實了,中共在「拿下」香港後二十年來所作所為的事實。那就是中共從來都沒有想要實施《中英聯合聲明》中關於一國兩制的承諾,在簽署的那一刻起就把它當作一張「廢紙」。之所以要簽署這一聲明,目的是讓香港能夠順利地轉到它的手裡,以及欺騙國際社會輿論。如今中共覺得香港已牢牢地弄到自己的手裡,沒有必要再裝模作樣演戲了,於是扯下遮羞布,擺出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勝利」姿態來向世人和國際社會挑戰。這就是它的一貫「優良傳統」!

搬起這塊石頭會砸誰的腳
         曹雪芹先生在《紅樓夢》中嘲笑鳳姐兒「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黨國當局當然比鳳姐兒精明十倍不止,但人算不如天算,中共如此踐踏國際法準則,隨意宣佈自己與他國簽署的國際文件為「過時」的「歷史文件」,因而「不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不具備任何約束力」。看似「機關算盡太聰明」,也似乎重重地給了英國和香港要求民主的民眾當頭一擊。但「子彈」還在飛,「石頭」還未最後落地,這塊「石頭」在不遠的將來說不定就會落在中共的腳背上。謂予不信,不妨想想:既然中共可以開如此惡劣的先例,就難免別人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例如中美三個聯合公報就是比《中英聯合聲明》在時間順序上更早了多年的「歷史文件」。哪一天中共惹得老美不高興了,人家還不是可以「依樣畫葫蘆」說:什麼「一個中國原則」,什麼「上海公報」、「中美建交公報」,這都是「歷史文件」,因而「不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不具備任何約束力」。此外,如《中日聯合聲明》、《中俄聯合聲明》等等也是中共與其它國家的聯合聲明,中共現在「帶頭」作了這個「表率」,那麼人家也可以說,那是歷史文件,等同廢紙一張。既然中共都不遵守,憑什麼要別人遵守?至於中共天天拿著當棍子打人,逼著台灣總統蔡英文作「答卷」的「九二共識」,更是個連文件都沒有的「口頭表述」。如果蔡總統把這個「口頭表述」也稱為「不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對兩岸政府「也不具備任何約束力」,中南海諸公不知還能說什麼?這不僅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而且更是因中共先開此例,而「授人以柄」,豈不是「反誤了卿卿性命」嗎?若按此辦理,甚至開羅宣言、波茨坦公告是否也都是「歷史文件」,因而「不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不具備任何約束力」?中共大約也自知太蠻橫無理,七月八日中共外交部條約法律司司長徐宏在香港出席國際法研討會時,才強詞奪理地宣稱:中共的這一說法只是響應國際社會以《中英聯合聲明》指責中方,但中國從未否認《聯合聲明》是一份協議,並已登記在聯合國秘書處因而「不能說沒有(法律)效力」。但徐宏接著又說,「沒有條文賦予英國就回歸後的香港有任何權力」。徐宏的此一說法完全扭曲了國際協議概念,徐宏此意無非是說,國際社會無權質疑、批評中共在香港任何胡作非為。這是專制者權力傲慢的自我大暴露。

「一國兩制」的騙局被拆穿
         《中英聯合聲明》其核心內容,就是中共當局對英國和國際社會承諾:一九九七年後在香港實行「一國兩制」。也就是說在香港不搞中共的一黨專制,要有民主普選,要有獨立司法,要有新聞自由,要實行法治,而不是大陸的人治和一黨專制。然而中共從簽署這個《聯合聲明》的那天起,就像它對待其他的國際協議那樣根本就不打算要遵守。一九九七年中共完全接管香港後,更一步步地把那套一黨專制搬到香港來。例如堅持立法會議員選舉搞「小圈子」偽選,「特首」普選要由中共控制的「提名委員會」來決定誰是「特首」候選人。香港的獨立司法,最後決定權要由中共的「人大釋法」來加以定奪。媒體的新聞自由,更被中共,用控股、收買,令其「自我審查」……如此等等。甚至北京當局更放出狠話:香港特區政府的一切自治權都是中央給的,給多少才有多少。如此赤裸祼地把大陸的一黨極權與人治強加於香港,所謂「一國兩制」早已名存實亡!
         其實所謂的「一國兩制」是鄧小平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期,為了哄騙台灣「歸順」北京當局,而給台灣的一個量身定制的「畫餅充饑」式的許諾。說台灣如讓北京「統一」,台灣的社會、經濟制度可以不變,還可保有軍隊,其實也是一個根本就不打算兌現的許諾。現在中共在香港的這些精彩表現,甚至連與英國達成的國際協議、共同聲明,說撕毀便撕毀,這不啻間接給台灣人民上了最生動的一課,也把它自設的騙局徹底拆穿。因此,現在的台灣人提到一國兩制時,幾乎都會聯想到香港,香港人的悲慘境遇徹底提醒了台灣人,原來中共的承諾是可以隨時變卦的!
         被共產黨奉為「導師」的列寧就說過「吹牛撒謊是道義上的滅亡,必然導至政治上的滅亡」。筆者雖然深知列寧也是個專制惡魔,但並不「因人廢言」。他這話倒也沒錯,尤其拿來送給中共,完全可以作它的墓誌銘!

二○一七年七月十二日

來源轉自:
【(大陸)盛 言 2017年8月號 爭鳴 總47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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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律師談中共政權滅亡


         二○一七年六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筆者通過網絡對目前仍被當局監視在陝西省榆林小石板橋村?洞的高智晟律師連續三天進行採訪,話題範圍涵蓋大家目前最關心的熱點問題。在徵求高律師同意後,整理出一萬四千字,因《動向》雜誌的篇幅限制,現摘要發表如下。
         採訪者:付振川,受訪者:高智晟。以下採訪者簡稱:付,受訪者簡稱:高。
         時間:二○一七年五月十九日~六月二十七日(分三次進行)
         付:您好!是高律師嗎?
         高:您好,謝謝!是的,是真品,而非珍品。
         付:很多人都關心您的「二○一七共產黨會滅亡」的預言,實際上包括很多的共產黨的人。現在二○一七年時間過去已經半年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您不擔心預言會落空嗎?
         高:我的信心滿滿,中共二○一七年必會敗亡。這不是我的預言,是我於偉大上帝全能的見證,感恩上帝無與倫比的愛,這是我莫大的榮耀!即便至今年的最後一天,我對上帝於今年拯救中國的信心不會有纖毫的動搖懷疑,千真萬確的就在今年。請朋友們留心,全球共產主義政權崩亡時間全在下半年發生的。
         我的神對我日常的關愛常讓我的靈魂震動不已,有時又誠惶誠恐,不是不信,總覺得自己不配。神的無限神聖、獨一無二的至高尊貴,卻全天候和我這樣一個卑微生命在一起,真的是不配又不敢當!
         付:的確是很神奇。可絕大部分人眼裡看見的只是共產黨很強大,有那麼多軍隊和警察,感覺中國人永遠推翻不了它的。
         高:那不是事實的全部,那是心靈和見識窄狹、蔽陋及僵化的必然結果。有這種認識狀態者還大多自以為是,認為自己的認識才更接近真理,一種可怕的至病態的固執己見,而這在中國卻很普遍,即使是境外那群共產黨的反對者中,你留意一下他們的文字、言論,中共的強大被描述的栩栩如生。他們總把中國共產主義的生滅規律放置在縱向的中國歷史興替現象裡,忘了它是橫向的世界共產主義生滅規律的一部分。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全球共產主義政權一律的擅長操控軍隊而長於對人民私權利的窒息性管控,而它們現在在哪裡!它們一律的滅亡於一個看似偶發的非暴力事件中,一律的都在滅亡前掌控著一支強大的軍隊、及龐大而冷酷的警察機器,它們現在在哪裡!看看全球所有共產主義政權的滅亡過程,沒有一個共產黨政權是被人民用硬暴力打倒的,只是這種觀點論者的觀察及思想所不及而已。

習負有上天使命:滅亡中共
         付:高律師,現在我想和您討論一下習近平可以嗎?
         高:不大願意在他身上浪費心思,惟願能概略些。……回答這個問題既很簡單,又很複雜。從宗教角度論則很簡單:習上台後的許多做法令人目瞪口呆,更有許多做法不僅倒行逆施,而且完全與時代及人類常識脫節,這是一種顯明的邪靈趨使現象。習同樣是負有上天使命的,那就是滅亡中共,這點使命竟神奇地與我們這些人的使命同,惟途殊耳。人類群體裡常有許多有趣現象,賊狂奔於前,警狂奔於後,他們奔向則同,而所以奔向同則大不同。習以一切喪失人類感情的保黨手段將黨帶入墳墓是他無力回天的使命,迄今為止他的角色無有纖毫差離,這是我當下對他唯一的「肯定」。說它複雜,則在於對於歷史趨向,尤其是重大歷史節點的把脈,是一個涉及頗複雜的宗教、哲學、歷史、現實等諸思想及見識的激蕩、折衷的結果,囿於篇幅,於這裡是無望述清了。從人倫感情角度論,我同情習,慶倖自己不是他,他是一個大悲劇的主角色,但不是不能改變。神永不阻止人棄罪就善,這是能絕對結論的。習先生目前已顯明了的人性底色,定義著他正雷打不動的瘋狂奔向悲劇的終點,悲劇總不是好事,我甚不願見之!人各有志,既有了雷打不動的決絕的赴死態度,那情形就變得簡單起來,大家各走一邊。
         付:現在有很多說法,很多人說許多壞事都不是他幹的,都是別人抹黑他,不知道您怎麼看這種現象?
         高:這種說法極其荒謬,與近五年來已顯明了的事實邏輯謬悖何止千里?這對習本人也是一種莫大的侮辱。這種荒謬邏輯成立的唯一前提是:習是個與木偶無異的窩囊廢,任惡人們恣意摶捏是他日常的全部事業,至少他是個慈善無比的孱主。不僅我看不大像,習本人也不會同意的。「竟無一人是男兒」這句譏笑蘇共當年垮台過程中不向人民開槍的話,「黨媒姓黨」、「握緊司法刀把子」這些昏話,豈是別人逼他說出的!
         付:您如何看習近平他們反腐敗?
         高:恕我直言不諱,認為中共真能反腐敗的人只是兩類,一類是實在的糊塗者,另一類則是實在的騙子。腐敗,是中共集團今天能苟活的全部原因和結果;腐敗,是已盡喪靈性的腐敗分子們全部的趨動力和凝聚力所在;腐敗,成就著所有腐敗分子的升遷,升遷成就著腐敗靈魂們更大的腐敗;腐敗,還有一個大作用;腐敗分子反腐敗,不僅可窒息扼死異己腐敗分子,更能為打倒異己腐敗分子的、更其兇悍的腐敗分子贏得喝彩,為腐敗政權贏得苟存能量。
         唯一出路即是體制外維權
         付:您怎麼看近幾年裡國內維權現狀?
         高:維權是個極寬泛的概念,能發生在人類的任何群體裡。今天中國的維權,或是我們這裡所言及的維權,則專指對中共暴政侵犯人類基本權利的反抗或防衛。
         關於維權,二○一五年六月份,我在接受美聯社採訪時認為:今天的中國,在法律範圍內的維權是對維權的反動,因為它的法律本身是非法的和反人權的。法律範圍內的維權我嘗試過,它本質上是以承認制度的合法性為前提,客觀上是在作維護制度秩序基本功,可流氓政權不接受。這種體制內的維權不被允許,被蠻橫指斥為擾亂社會秩序乃至顛覆國家政權,那麼邏輯的指向就再清楚不過了:政權本身的非法及反人權性。而邏輯另一端的唯一出路即是體制外維權,除非甘願永被中共流氓們踏在腳下。這幾年國內反暴政維權形勢發展很快,這是我與那悲觀者認識的不同。從人民覺醒的徹底性、規模性、基礎性、普遍性、尤其是在普遍性和迅速性方面,五年來超過了歷史的任何時期,這是習近平五年裡對中國歷史發展進程的最大「貢獻」。這是任何一個有耳、有眼及有心的中國人都不難得出這種判識的,普遍的人心向背已經完成,這是誰也無力回天的現實。
         付:您與國內那些維權人士聯繫多麼?
         高:幾成完全隔離狀態。
         付:啊!是因為您現在的處境嗎?
         高:是,又不完全是。
         付:可以說說嗎?
         高:幾無積極意義,不說更適宜些。
         付:如果您沒有什麼不方便的話,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高:大家已變得很陌生了,不是因為距離,不是因為我被軟禁。舉兩個例子。去年下半年開始我醞釀著書寫《二○一六年中國的人權報告》,這需要一群人協作,我找過一群知名的人權律師,但百分之百碰了壁。這很讓我吃驚不少,署名則一律不願意,不署名則一律不肯合作。這件事對我有了點意外打擊,使我意識到維權情形已大不同以往了。另一面,這件事亦解放了我,斬斷了我對與他們合力搏擊的幻想,自己出擊,實實在在。第二個例子是我去年接了些訪民對人權律師的舉報材料,寫了《揭露罪惡是我的立場》,我向幾個知名律師徵詢過相關問題,我又得了點小挫折。百分之百的不關心問題本身,而一律的要求「高律您可千萬得顧全大局」。而我從此便多事矣。包括海外不少面孔也加入了阻止行列,我失敗矣!
         付:啊,您有沒有覺得自己很孤單,我是說人際方面?
         高:不。我罕有的主動尋求與人合作是對的,這是個例外,這失敗更證明了我向來的單打獨鬥是正確的。
         付:請原諒我說話過於隨便,人怎麼可以不與其他人合作呢?
         高:「請原諒我說話過於隨便」,您怎麼可以得出如此悖離實際的認識呢?您稍微回觀下我過去的軌跡,是不難釋然您的這個認識的。我足不出戶,而最近的三件大事,《二○一七年,起來中國》、《中華聯邦共和國憲法及其制憲思想記錄》、《二○一六年中國的人權報告》書稿是怎麼出去的!往遠點說,我從未出過國,這些年在國際上普遍的關注度是怎麼成就的!耿和她們娘仨是怎麼逃離中國的,沒有善良人們於無聞裡的捨身幫助和支持,這些大事件怎麼可能成就呢?這素來是我自信和力量的基礎,我從不缺合作者,且是金子般誠實的合作者,他們沒有利害計算,沒有詭計的。
         付:您有沒有試著搞清楚這種現象的原因,我指的是他們不願意與您合作維權的事?
         高:利益,是其中的全部原因。我沒興趣更無暇問他們,但是我有向朋友交流過,朋友說出了我完全沒意外的原因。……意思是說我從不聯繫外面的基金,所以跟著我得不到一點實惠。
         付:您怎麼想呢?
         高:目瞪口呆,不是對他們的利益要求,而是對我自己的愚鈍。楚漢之爭,項羽敗給劉季豈不是因著不肯予追隨者利?!
         付:您對律師失望嗎?
         高:不。恰恰相反。
         付:能詳細說說嗎?
         高:中國律師與黑暗政治的新一輪抗戰肇起於我,這真是一個令人激動不已的有趣過程。冷酷的打壓森嚴堡壘,而一個偉大的群體就在這兇殘打壓中崛起。試看今日中共面臨來自律師的威脅與十二年前相比如何,有天壤之別,這是誰都得承認的現實。於邪惡的壓逼中,在中國的今天與明天之際,中國律師一路走來一一湧現出像唐荊陵、李和平、王全璋、謝陽、江天勇等數不清的優秀分子,事實上已成了一種完全不能再被中國黑暗勢力消滅的力量。他們要面對野蠻乃至血腥的壓迫,但絕不是被消滅,這便是中國律師死敵──中共恐怖組織亦不得不面對的現實。律師作為一個現代的意識存在僅靠著非法抓捕一批他們中的傑出者,已毫無意義了,因為它首先是作為一種現代人類社會不可或缺的文明觀念存在於絕大部分文明人的意識中。一群絕不向野蠻打壓屈服的律師的保有,決定了法治意識在許多精英分子意志中的堅立,這是未來法治中國的基石及光明的保障。他們是中國未來法治生命力的象徵,是中國未來法治生命生長的看得見的根脈且已生成了不可被拔除之勢,這已是鐵般的現實。

中國法律人的黃金時代將要到來
         付:您的肯定令人激動,對中國未來的信心讓人興奮,對將來中國律師業前景一定信心十足吧?
         高:謝謝您!是的。今天那些仍身羈專制黑牢中的傑出律師們,於自身的困厄裡肩起這民族命運歷史性改變的重軛,在無底線的無恥誣衊裡、在兇殘的攻擊中孤獨地奮力前行,拓通著這民族無限的希望之路,也正拓通著一條通往無限榮耀未來中國法律人價值的時代之途,我對此充滿著無限的信心,從不懷疑的。二○一七年後中國將徹底的、歷史性的迎來法律人的黃金時代,這一點無論怎樣誇張地展望亦不為過。隨著國家民主憲政制度及獨立司法制度的建立,隨著城市的發展和商業交流頻率及經濟的增長,隨著法律調整社會關係的頻率及功能的飛躍性增長,在一個新生的迅速成長著的國家裡,同樣會迅速成長的是人們的對法律服務的普遍而迫切的需求。年輕的後起之秀們、未來中國律師業的新銳們將在法治中國社會裡如魚得水,伴隨國家的法治進步一路生長。但這一天的到來還需走過一段黑暗甚至具體犧牲路,這需要我們部分個體的擔當,每個中國律師正處在歷史的考驗與撿選中。
         付:是的,中國法律人一定會迎來一個大好的時代是誰也不應懷疑的,但這一天到來前的黑暗現實令人擔憂,您有沒有對您的同行有些忠告?
         高:謝謝。歷史常是一面鏡子,為明智而富有勇氣的人們提示著選擇方向。我這裡舉一著名的例子,美國的獨立戰爭使律師事業遭到重創,不是因為戰爭本身的淘汰,而是許多律師,更有許多傑出律師人物,由於堅定的抓住黑暗不放,不願意與國家和民族的光明前途站在一起,英王的統治被推翻後得了不得不逃離美國的下場,得了個人命運的毀滅性悲劇,當時馬薩諸賽州因此減少了三分之一的律師。中國的律師群體,正歷史性地處在中國黑暗與光明的交替之界,對國家歷史而言,中共恐怖組織的敗亡不過是一個具體的歷史節點耳,而於許多個人而言則可能是命運的大轉折時期──不論好或壞。托克維爾的政治哲學著作中認為,律師是一個顯明了的認識敏銳的群體,如何選擇於個人命運有益,對律師群體而言不是困難的事,便是最消極的沉默也不失為一種不壞的選擇,而真正昧卻靈性與恐怖政權合體的壞種終究是律師中的極少數人。歷史的腳步從來如是,絕大部分正向的歷史步伐會給絕大多數還保有著人性或者是保有著人的認識能力者好的處境或好的發展,而被本即無情緒表達能力的歷史毀滅性的淘汰者永遠只是極少數,但不是沒有,那是他們企圖阻卻歷史前行的必然結果,但這樣的淘汰越少越好。未來中國將會對與前非法政權合體禍害人民以及被人民具體控訴罪行的律師予處罰,直至清除出行業或刑責。
         付:高律師,與您聊天既令人激動,又很不讓人輕鬆,老有一種莊嚴肅穆的精神力量在裡面,催促人嚮往未來,真是要謝謝您了!

「未來中國追懲反人類罪罪行」
         付:關於民選總統的話題,這也是我這次找您最想交流的問題,希望我們能有廣泛、全面而具體的交流。
         高:您將大失所望,這是我當下最沒有興趣的話題。首先,它不是當務之急,正有許多事等著我們去做;其次,這個話題暫無實際意義,順其自然,它豈能是人謀的結果!為了在中國建立,人民能夠平等、自由、自主地、一人一票選舉自己政府的政治制度,我們這些人把一切都捨上了,包括不惜捨上性命。壓倒一切的價值,是這樣的制度的到來,這是我們民族世世代代安寧和福祉的最靠得住的保證。我滿腦子想的從來沒有高大上,我想的最多的是未來努力建立起,最有利於生活中最不如意人群的國家福利機制。在整個中國社會中,建立起最有利於那些能力欠缺、能力客觀受限的,生活不如意人群的感情觀念和社會氛圍。國家必須在道義上巍峨堅立,首先對自己的人民,其次是對外的道義幫助,中國才會有好的前程。那時,誰做民選總統已不再重要了。這是我有涉這一話題當下能談的全部。謝謝!
         付:很感動,謝謝您,理解了,尊重您的意思。
         高:謝謝。
         付:還有一個話題是未來對前共產黨政權領導人的清算問題,可以交流一下嗎?
         高:您的兩個述語有誤,應該是前共產黨非法政權。「領導人的清算」應該改成是對:服務於前共產主義恐怖組織成員犯罪的審判。關於這個問題,我在《二○一七年,起來中國》書裡談了我的個人意見,二○一六年六月,我在《民主中國》刊文《未來中國追懲反人類罪罪行範圍匡算》,對之有詳盡的敘列,這裡不再贅述。
         付:好的,明白,謝謝!
         付:請問您對《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案》有什麼期待嗎?
         高:不大。這是於犧牲生命作了基礎的一部人權問責法案。我迄今為止沒能看到它的中文版傳播,這又是華人的一個醒目的欠缺。它會是一部健康的法律。自馬歇爾大法官為美國聯邦最高法院確實了憲法審查權力後,這種信心是可保證的。
         海外華人在這方面是可有大作為的,但迄今聲勢不彰。不僅不彰,間有謀動者,而對侵犯人權惡棍的篩選過於保守,甚至僵化。中共的反人權暴徒廣眾而兇殘邪惡超出人理,這在中國是一切正常人盡知的現實。華人作為糾舉者,不必以執法者的嚴苛眼光去篩選多如牛毛的惡魔般人權涉罪者,把嚴苛判斷交給執法者。
         現在的作法好像是在尋找稀世珍寶,容易給全世界造成一種錯覺:中共反人權惡棍實在是極少的,把價值導向了反面。這種近乎僵化的糾舉機制,竟有成了反人權惡棍的過濾性保護器之效,這是他們作夢都不敢相信的,可眼下這卻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現實。七○九暴虐人權律師事件中,這讓多少屠戮人權的惡棍鄙視我們的愚迂,尤其是天津公安鷹犬們,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在中國,囂張不羈而駭人聽聞的暴虐人權事件天天不絕於耳,何以糾舉反人權官員時竟如此艱難?大惑不解!
         付:是的,高律師,您這麼一說,我也覺得的確是這種現狀。謝謝您!
         高:交流是一種互學過程,不必客氣。

來源轉自:
【2017年8月號 動向總380期 付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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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1日 星期五

「紅色娘子軍」與「南霸天」真相

★獨裁政體最喜歡利用女性去從或隨軍,何也?據不完全統計,女性在洗腦方面較容易受控制及成功,而受控女性亦輕而易舉地以性需要去影響男性落踏;所以共諜多以女性為之,共產黨是一個姦淫擄掠,貪淫作惡,無所不為的垃圾表表者。

早年被騙加入瓊崖縱隊的紅軍女戰士王運梅,老了再次被中共利用到紅色娘子軍紀念園當「紅色教員」,愚弄更多的中國人。(新 紀元資料室)
1930年中共成立娘子軍特務連。這群紅軍女戰士殺人放火什麼都幹。這段歷史在中共建政後被拍成電影《紅色娘子軍》,後又被改 編為芭蕾舞劇。這部充斥著謊言、背後充滿血淚的劇目,一再被中共拿出來在國內外洗腦,宣傳中共暴力。
文/楊寧
2013年9月,一個叫王運梅的103歲老人在海南瓊海市下轄的一個小村子去世。就是這個老人,早年被中共騙了參加革命不說,到老 了還再次被中共利用出來站臺,被請到2000年建成的瓊海「紅色娘子軍紀念園」當「紅色教員」,以愚弄更多的中國人。
也是這個老人,在離世一年前被中共官媒當成「紅色黨員典型」高調報導過,因為其正式加入了中共。根據官媒,這個曾經的「紅 色娘子軍戰士」以前以為參加了革命便是加入了中共,後來在別人問其是否交黨費時,才知道自己並未入黨。於是,2010年6月,王 運梅遞交了入黨申請書,2012年成為中共預備黨員。報導還強調王運梅「永遠跟黨走,直到最後一口氣」。果然如其所言。
顯然,中共官媒在洋洋自得之際,又一次重複了幾十年的「紅色娘子軍」的謊言,而當真相被揭開時,中國人才恍然大悟:又一次 上了中共的當。

「紅色娘子軍」殺人放火
中共黨史稱,1930年8月,中共工農紅軍瓊崖獨立師和娘子軍連正式成立。娘子軍特務連連長為龐瓊花(後為馮增敏),指導員為王 時香。全連有三個排,一排長馮增敏(後為盧賽香),二排長龐學蓮(後為李昌香),三排長黃敦英(後為曹家英)。每排三班, 每個班有十名戰士,全連九個班,加上連部的傳令兵、旗兵、號兵、庶務、挑夫和三個膳食員,全連共有103人。除了兩名年紀較大 的庶務、挑夫和一名13歲的小號兵是男子外,其餘都是女性。
這些紅軍女戰士「拿起槍來,和男子並肩作戰」;接受完全軍事化的訓練;隨著戰鬥形勢變化,投身到了戰鬥中……但事實上,這 些人不過是一群受中共欺騙的農村婦女,她們殺人放火什麼都幹。
1932年,國民黨警衛旅圍剿中共瓊崖根據地。至1933年春,瓊崖紅軍基本已被打散,「紅色娘子軍」成立了500多天,在19人死亡 和部分人員失散後,宣布中止活動,隱蔽起來。其八個領導人先後被捕,後在張學良、楊虎城發動的西安軍事叛變後被蔣介石大赦 出獄。
就是這段歷史,在中共建政後,先是被拍成電影《紅色娘子軍》,其後又被改編為芭蕾舞劇,文革期間又成為八大樣板戲之一,是 中共對中國百姓洗腦最具影響的劇目之一。

中共黨文化洗腦宣傳下的革命現代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充斥著謊言。(AFP)
中共改編後的《紅色娘子軍》故事是這樣的:上個世紀30年代,海南島萬泉河一帶椰林寨,「惡霸地主」南霸天作威作福,其婢女 吳瓊花(芭蕾舞劇吳清華)不堪欺壓,在多次出逃未遂後終於成功逃入密林。當時,在海南省的小山村裡,中共招募了100多個農村 女子,組建了一支女子武裝特務連。在假扮南洋僑商的共產黨員洪常青的指引下,吳瓊花參加了「紅色娘子軍」,而洪常青正是娘 子軍的黨代表。
一次戰鬥中,洪常青被南霸天抓獲,被燒死在榕樹下。吳瓊花遂帶領娘子軍,引中共主力部隊攻入椰林寨,消滅了南霸天的武裝, 南霸天被擊斃。吳瓊花也加入了中共,成了新的娘子軍連連長。

內容虛構 中國人被中共騙好慘
《紅色娘子軍》裡南霸天是一個「怙惡不悛」的大地主。他利用萬貫家財,組織和支援反動武裝,與海南島的遊擊隊為敵,後被「 紅色娘子軍連」連長吳瓊花擊斃,落了個「可恥的下場」。
但據《海南視窗》報導,南霸天的原型是海南陵水縣當地一個叫張鴻猷的地主,張鴻猷的親孫子張國梅說,《紅色娘子軍》很多內 容是虛構的,在他爺爺死後四年,紅色娘子軍才組建。
張鴻猷堂兄張鴻德的孫子張國強也表示,他是目前唯一健在見過張鴻猷的人,張鴻猷是個善人,他沒有欺壓百姓,家裡也沒家丁、 槍枝、碉堡。
而「紅色娘子軍」的指導員王時香回憶說,吳瓊花並不是南霸天家的丫鬟,也沒有南霸天這個人。陵水縣史志辦的一位工作人員稱 ,張鴻猷沒有血債,他家只是教師世家。可憐的中國人被中共騙得好慘。

娘子軍成員悲慘的命運
大陸《博客天下》曾刊文稱,按照瓊海農村的習俗,女孩很小就會被送往別人家裡當童養媳,15歲前要生孩子;25歲之後若還沒嫁 人,就要在族譜上除名。而這些娘子軍被國民黨釋放時,她們中年齡最小的馮增敏都已經25歲了,加上她們的特殊身分,很少有人 願意娶她們。
另外,「女人上山是給共產黨當共婆」的傳言,也讓她們難堪。於是國共合作後,這些身分和經歷特殊且年紀偏大的娘子軍成員, 嫁給國民黨人士或是地方鄉紳,成為一種可能。
如曾任特務連首任連長的龐瓊花出獄後嫁給了一個鄉紳,其丈夫因拒絕擔任維持會會長被日軍殺害,龐瓊花隨後也因拒絕跟從日軍 軍官被害。
曾任連指導員的王時香,出獄後,其母親害怕女兒的經歷會拖累全家,將她許配給了國民黨的一個民團清鄉隊長劉恆應做妾,完全 不顧對方身有殘疾且大女兒15歲。中共建政後,王時香沒有躲過中共的一次又一次運動。絕望時,她曾企圖自殺,但被大兒子及時 發現救下。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黃墩英身上。回到家鄉後,她被已有妻室的國民黨區長李昌厥看中,成了其妾室。1951年土改時,李昌厥被中 共處決。此後,黃墩英頂著「地主婆」、「叛徒」的帽子成為歷次政治運動的批鬥典型。除了各種階級帽子,黃墩英還有一件需要 交代的事是「藏匿黑槍」,因為中共抓獲她丈夫的時候沒有搜到槍,所以認為是被她藏了起來。文革爆發後,黃墩英被遊街、拷打 ,度日如年,子女也因此受到了歧視和牽連。
而與王時香是戰友又是鄰居且一同坐過牢的龐學蓮,在文革時也被戴高帽遊街,理由非常荒唐:國民黨為什麼會放她們出來?王時 香嫁給國民黨,龐學蓮為什麼不阻攔、不揭發? 另據葉曙明2006年撰寫的〈1952年海南反地方主義〉一文,提到了瓊崖縱隊的復員問題。瓊崖縱隊也有3000多名女性,從她們的經 歷也可一窺其他「紅色娘子軍」成員不堪的經歷。
彼時,因全國範圍的戰爭已告結束,毛下了部隊集體轉業的命令,瓊崖縱隊的軍人也在內。原海南區黨委宣傳部長李英敏(後來曾 任中共中央宣傳部文藝局長)1996年談到瓊縱復員問題時,認為當年至少在兩個問題上處理不當,其中一個就是許多女軍人無家可 歸,再三請求分配到地方企業單位,卻一律不准。她們大部分沒讀過書,目不識丁,過慣軍伍生活,一旦置身社會,謀生乏術,又 無家可歸。
離開部隊後,這些女軍人有的流落街頭,行乞度日;有的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出賣肉體;有的索性投河上吊,一死了之。而中共對 此漠然處之。其他娘子軍成員的命運又何嘗不是如此?

中共於1930年成立娘子軍連。女軍人離開部隊後因身分特殊、謀生乏術,命運悲慘,甚有行乞度日、出賣肉體、投河上吊者。而中 共對此漠然處之。圖為紅軍戰士潘先英。(AFP)
《紅色娘子軍》演職人員遭厄運
不僅僅是娘子軍成員多遭不幸,那些參與創作和演出《紅色娘子軍》的演職人員同樣是厄運連連。

不僅娘子軍成員多遭不幸,參與創作和演出《紅色娘子軍》者同遭厄運。扮演芭蕾舞劇女主角的白淑湘被扣「反革命」帽子被勞改 ,扮演男主角的劉慶棠文革後被判17年徒刑。(新紀元合成圖)
如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中女主角吳瓊花最早的扮演者白淑湘曾被扣「破壞革命樣板戲」和「反革命」的帽子被鎮壓,並被送去勞改。男主角洪常青扮演者劉慶棠文革後先是被隔離審查,後被判了17年徒刑;被關期間,妻子與其離婚。
該劇編導、中央芭蕾舞團原團長李承祥則被打為「走資派」關進牛棚。後來中共考慮到還需要他飾演劇中反角「南霸天」,才恢復其工作。
此外,芭蕾舞劇的作曲者吳祖強文革時亦受到批判,其著名權被剝奪。
然而就是這樣一部充斥著謊言的劇目、這樣一部背後充滿著血淚的劇目,卻一再被中共拿出來在國內外洗腦,宣傳中共暴力。中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何應對中共,那就是揭穿謊言、還原真相,直至中共垮台。

來源轉自:
【焦點新聞 第545期 2017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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