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歷史證明,中共每次放鬆枷鎖和鐵鏈,都並不意味著會放棄鎖鏈。上世紀60年代初期的大饑荒之後,中共曾經以「三自一包」來恢復農村生產,但那並不意味著中共會改變中國農民「農奴」的地位。八十年代的「自由化」和「經濟改革」,也絲毫不影響1989年中共對人民舉起屠刀。未來,中共也絕不會因為改換了門面,而改變其流氓本性。
如果覺得已經事過境遷,此黨已非彼黨,而滿足於眼前的假象,甚至誤認為共產黨已經改良,或者正在改良,或者有意改良,從而不斷地淡忘過去,那就是給予中共流氓集團繼續生存為害人類的機會。
共產黨所有的努力,就是要人們「忘記」;而人民所有的掙扎,則是要努力「記住」。
事實上,共產黨的歷史,就是一部割裂人民記憶的歷史,是後一代不知道前一代真相的歷史,是億萬百姓生活在對共產黨過去的咒罵、與對共產黨現實的期望這種巨大矛盾之中經歷磨難的歷史。
當共產主義這個邪靈來到人世間,共產黨通過流氓起義和痞子革命奪取政權在人間立足後,它幹的就是通過血腥暴政來建立和維護一個「黨附體」形式的專制社會。以反自然、反天理、反人性、反宇宙的所謂「鬥爭」精神,來摧毀人類的良知善念,來摧毀人類的傳統文明和道德觀念,用血腥屠殺和強制洗腦來製造一個全民瘋狂的共產邪教的一統天下。在共產黨的歷史上,有過紅色恐怖到達頂峰的猖狂時期,也有過幾近滅亡、落荒而逃的狼狽時刻,共產黨每每都是靠了耍盡流氓來度過危機走向下一個猖狂,繼續愚弄人民百姓。
當人們都能認識到共產黨的流氓本性,並不為其假象所矇蔽的時候,也就是終結中共及其流氓本性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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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相比,中共統治中國的五十餘年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在沒有中共的日子裡,中國曾經創造出人類歷史上最輝煌的文明;趁著中國的內憂外患乘機坐大的中共,給中華民族帶來了巨大的劫難。這種劫難,不僅僅是使中國人付出了數千萬人的生命和無數家庭破碎的代價,付出了我們民族生存所依賴的生態資源,更為嚴重的是,我們民族的道德資源和優秀的文化傳統,已幾乎被破壞殆盡。
中國的未來是甚麼樣?中國將向何處去?這樣沉重的問題複雜而又極難簡而言之。但有一點是明確的,如果沒有中華民族的道德重建,沒有重新清晰人與自然、天地的關係,以及,沒有人與人和諧共處的信仰和文化,中華民族,不可能有輝煌的明天。
中共幾十年的洗腦和鎮壓,已經把它的那些思維方式、善惡標準壓入了中國人生命的深層中,以至於我們都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並認同了它的歪理,並成為了它的一部份,由此向中共提供了其存在的意識形態基礎。
從生命中清除中共灌輸的一切邪說,看清中共十惡俱全的本質,復甦我們的人性和良知,是平順過渡到非共產黨社會的必經之路,也是必要的第一步。
這條道路是否能夠走得平穩、和平,取決於每一個中國人發自內心的改變。雖然中共表面上擁有國家一切資源和暴力機器,但是如果我們每個人能夠相信真理的力量,堅守我們的道德,中共邪靈將失去存身之處,一切資源都將有可能瞬間回到正義的手中,那也就是我們民族重生的時刻。
沒有了中國共產黨,才能有新中國;
沒有了中國共產黨,中國才會有希望;
沒有了中國共產黨,正義善良的中國人民一定會重塑歷史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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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4月校對更新
「中國特色」是中共的遮羞布。中共一向宣稱它在中國革命中的成功要歸功於「馬克思列寧主義同中國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濫用「特殊性」是中共的一貫手法,為其反覆無常的流氓政策作了理論舖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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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覆無常,瞞天過海
在這種流氓性的「中國特色」招牌下,中共成就的卻只有荒謬和可笑。
共產黨革命的目的是實現生產資料公有制,欺騙了許多年輕人為了共產大同的理想加入黨的隊伍,其中有不少人背叛了有資產的家庭。但83年之後,資產階級又回來了,只不過這次變成了當初打著「大同」旗幟的共產黨自己。如今,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人的子女、親屬中,不乏腰纏萬貫的新資本家。不少共產黨員們也爭先恐後地加入這個隊伍。共產黨以革命的名義消滅了地主和資本家,掠奪了他們的私有財產,現在黨的新貴們貪污腐敗,成了比過去資本家還更富的官僚資本暴發戶。對於那些跟隨黨打天下的人來說,真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流血奮鬥了幾十年,到頭來看,只不過是把自己父兄的財產和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了共產黨這個邪教。
共產黨講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現實中黨的貪官污吏的官僚經濟基礎決定著上層高壓建築,所以鎮壓人民成為黨的基本路線政策。
中共又一個流氓特性就是可以給人類文化中的任何概念更換內涵,然後用這些變異概念去批判和專政所有的人。比如黨,其實人類社會中結黨的現象古來都有,遍佈中外。但是只有共產黨完全超出了黨集團的利益範疇。你入了它那個黨,它就要控制你一切乃至人性、生存和私生活。你讓它當權,它就要控制社會、政府、國家機器的一切。大到誰做國家主席,誰做國防部長,制定甚麼法規條例,小到誰能在哪裏居住,和誰結婚,生幾個孩子,而且把這些控制方法發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中共打著辯證法的名義,徹底破壞哲學的圓融思維方式、思辯能力和探索精神。共產黨講的是「按勞分配」,「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的過程完成的卻是「按權分配」。打著「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幌子,欺騙有此類美好理想的人,然後對這些人進行洗腦和全面控制,逐漸把這些人變成「全心全意為黨服務」而不敢為民請命的馴服工具。
(二)「中國特色」的流氓黨
正是這種為了黨的利益不顧一切的原則,中共以邪教的運作方式扭曲了中國社會,在人類社會造出了一個真正的另類。這個另類和任何國家、政黨、團體都不一樣。它的原則是無原則,在它的微笑背後沒有誠意可言。不過善良的人們理解不了中共,因為他們按人類通行的道德標準推測中共,無法想像竟有那麼流氓的一個東西,代表著一個國家。黨以這樣的「中國特色」躋身於世界民族之林。「中國特色」是「中共流氓特色」的縮寫。
中國跛足資本主義就變成了「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失業」變成了中國特色的「待業」;「解僱」變成了中國特色的「下崗」;「貧窮」變成了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言論、信仰自由的「人權」變成了中國特色的「生存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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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家流氓化,中華民族面臨空前的道德危機
九十年代初期,中國開始流行一句話──「我是流氓我怕誰」,這就是中共幾十年流氓治國的惡果──國家流氓化。伴隨著中國經濟的虛假繁榮,是整個社會道德的全面下滑。
中國人大代表在開會期間大談「誠信」問題,中國高考作文要寫「誠信」題目,可見「喪失誠信」、「道德問題」已經成為中國社會的一場看不見卻又無處不在的巨大危機。貪污腐敗,假貨氾濫,欺詐成風,人心卑劣,世風急下,人與人之間沒有了基本的信任。
口口聲聲滿足於生活改善了的人們,最關心的不就是生活的穩定嗎?甚麼是社會穩定的最重要因素?就是道德。一個道德淪落的社會是不可能有安全保障的。
時至今日,中共幾乎已經鎮壓了所有的傳統宗教,解體了傳統的價值觀,而中共對財富不擇手段地攫取,對人民不擇手段地欺騙,上樑不正下樑歪,迅速帶動全社會走向流氓化。靠流氓手段執政的中共,從本質上講也正需要一個流氓社會作為其生存的環境,因此中共想方設法要把人民拉下水,試圖把中國人民變成程度不同的大大小小的各種流氓。中共的流氓本性就是在這樣葬送著維繫中華民族的道德根基。
中共邪教集團搞的「天安門自焚騙局」堪稱中共的世紀謊言。為了打擊法輪功,一個政府居然誘騙5人冒充法輪功學員到天安門廣場偽裝自焚。結果是有的被當場打死,有的被事後滅口。中央電視台錄像的慢鏡頭清楚無誤的顯示出自焚現場的劉春玲是被警察擊打死亡的。錄像中有關王進東打坐的姿式、滅火後兩腿間夾著的塑料瓶,記者和劉思影的對話,攝影師如何到場等等的許多破綻,都充分證明這場自焚事件是江澤民流氓集團為了誣陷法輪功而惡毒設計的一場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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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政黨,用這種無比卑鄙、殘忍的手法,傾改革開放20幾年來積累的舉國之力,動用黨、政、軍、警、特務、外交,以及各種各樣的政府及民間組織,操控覆蓋全球的媒體系統,採用從人盯人到高科技的嚴密信息封鎖系統,來對付一個修身養性的和平團體,這是中共流氓本性最徹底的一次大暴露。
歷史上任何一個流氓無賴,都沒有像江澤民和中共的彌天大謊來得徹底,來得無所不在。它針對每一個人心中的各種各樣的觀念,用各種各樣的謊言,全方位地來迎合人的想法,再加以利用放大,讓人接受謊言,以製造對法輪功的仇恨。你相信科學嗎?它就說法輪功是迷信;你反感政治嗎?它就說法輪功參與政治;你妒忌別人發財出國嗎?它就說法輪功斂財;你不喜歡有組織嗎?它就說法輪功組織嚴密;你厭倦了幾十年的個人崇拜嗎?它就說法輪功搞精神控制;你愛國情緒高昂嗎?它就說法輪功反華;你不是害怕動亂嗎?它就說法輪功破壞穩定;你說法輪功講真善忍嗎?它就說法輪功不真不善不忍,從善心要生出殺心。
你相信政府不會再撒那麼多謊嗎?它就把謊越來越大地撒下去,從自殘自殺到自焚,從殺親人到殺他人,從殺一個人到殺一群人,多得讓你不得不信;你同情法輪功,那就把你的政績同處理法輪功掛鉤,有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就免你官職、讓你下崗、扣你獎金,逼你與法輪功為敵;更是把無數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洗腦班,用各種歪理邪說、用親情、就業、就學作為壓力,用連坐法去脅迫家人、同事,加上酷刑折磨,一定要讓你簽下不煉的保證,讓你放棄正信。然後再讓已被洗腦轉化的人,去圍攻轉化別人。流氓中共就是要把人變成鬼,讓人在一條黑道上走到底。
(一)共產黨的改革是為了誰
歷史上,每次中共遇到危機時,都會表現出一些改善的跡象,誘發人們對中共的幻想。無一例外的是,這些泡影一次一次都破滅了。今天,在中共急功近利的櫥窗式經濟繁榮假象之下,人們對共產黨又產生了幻想。但是,共產黨自身的利益同國家民族利益的根本衝突決定了這種繁榮不可能持久,其許願的「改革」只是出於維護中共的統治,只能是換湯不換藥的跛足改革。畸形發展的背後潛伏著更大的社會危機。危機一旦暴發,國家和民族又將受到巨大衝擊。
隨著中共領導人的世代交替,他們不再有打天下的資歷,也越來越沒有坐天下的威信。但是共產黨作為一個整體,在合法性的危機中,維護它的集團利益卻越來越成為維護個人利益的根本保障。這種以私為本而又無所約束的政黨,人們幻想它能在不折騰中發展不過是一廂情願的事情。
我們看看中共的《人民日報》是怎麼說的:
「歷史的辯證法教會了中國共產黨人:應該變的,必須改變,不變則衰;不該變的,決不能變,變則自我瓦解。」(2004年7月12日頭版)
甚麼是不該變的?「黨的『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要管一百年,動搖不得。」(2004年7月12日頭版)
人們弄不懂它的中心和基本點到底是甚麼,但是,誰都明白共產邪靈維護其集團利益和獨裁專制的決心是死不悔改的。誠然,共產黨在世界範圍內潰敗了,那是共產主義行將就木的定數。但是,越要敗亡的東西,越具有垂死掙扎的毀滅性。同共產黨談改良民主,無疑與虎謀皮。
(二)「沒有共產黨,那中國怎麼辦」
在共產黨走向衰敗的時候,人們意外的發現,邪靈附體的中共幾十年來靠著千變萬化的流氓手段已經把共產黨的邪惡因素注入到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
當年,多少人在毛澤東的遺像前痛哭流涕地重複著一句話,「沒有了毛主席,中國怎麼辦?」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二十幾年後的今天,在共產黨喪失了「執政合法性」之時,中共新的媒體宣傳又同樣使人們發出了「沒有共產黨,那中國怎麼辦」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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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中共無孔不入的統治方式,讓我們的文化,我們的思維方式,甚至判斷中共的標準,都深深打上了中共的烙印,甚至就是中共的那一套。如果說過去是靠灌輸來控制人們的思想,現在就是中共收穫的時候了。因為那些灌輸的東西已經被消化,已經演變成人們自己的細胞,人們自己就會主動按照中共的邏輯去思考,去設身處地從中共的角度出發來論證事情的對錯了。六四開槍,有人說,「我要是鄧小平,我也用坦克鎮壓」;鎮壓法輪功,有人說,「我要是江澤民,我也要徹底剷除」;禁止言論自由,有人說,「我要是共產黨,也得這麼干」。真理和良知沒有了,只剩下共產黨的邏輯了。這是中共流氓本性中最陰險毒辣的手段之一。只要人們的頭腦中還殘留著中共的這些毒素,中共就會從中吸取能量而維持其流氓生命。
「沒有共產黨,那中國怎麼辦?」這種思維方式,正是中共夢寐以求的,讓人們用它的邏輯來思考問題。
中華民族在沒有中共的情況下早已走過漫漫五千年的文明歷史,世界上任何社會也並沒有因為一個王朝的覆滅而停止前進的步伐。可是經歷了數十年中共統治之後的人們對這些已經麻木了,中共長期的宣傳,把黨比作母親的教育,無所不在的中共政治,使得人們已經想不起來要是沒有了中共,我們該當如何生活了。
沒有了毛主席,中國並沒有倒下;沒有了共產黨,中國就垮了嗎?!
(三)誰是真正的動亂之源
很多人對中共的流氓作為有相當瞭解和反感,厭惡共產主義那一套整人騙人的東西。但是,老百姓被中共的政治運動和挑起的動亂搞怕了,害怕中國亂。一旦中共用「動亂」的名義來威脅百姓,人們出於對中共強權的無奈,常常只好默認中共的統治。
事實上,擁有幾百萬軍隊和武警的中共,才是中國真正的「動亂」之源。老百姓沒有理由去「動亂」,更沒有資格去「動亂」。只有逆潮流而動的中共,才會草木皆兵,把國家拖入動亂。「穩定壓倒一切」,「把一切不穩定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成為中共鎮壓人民的理論基礎。誰是中國最大的不穩定因素?就是搞專職暴政的中國共產黨。搞動亂的中共,反用「動亂」來要挾人民,流氓從來就是這樣做的。
邪教共產黨在本質上否定天理、扼殺人性,本性上狂妄自大、極端自私、為所慾為。雖然在實踐中不斷犯下禍國殃民的罪惡,但是它永遠不會承認自己的罪惡,也永遠不敢讓人民看清自己的本質。另一方面,共產黨從來不在乎改換口號和招牌,因為這一切在共產黨看來都是手段,只要有利於共產黨的生存這個大目標,共產黨甚麼都可以干,因為它毫無道義原則可言。
這樣一個制度化、社會化了的邪教,其發展方向,只有走向徹底的墮落。由於權力的高度集中,由於對社會輿論及各種可能的監督機制的扼殺,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止共產黨走向墮落和腐敗。
今天的中共,已經墮落成為世界上最大的「貪污黨」,「腐敗黨」。據中國官方統計,全中國有兩千萬黨政官員在位,20多年以來已經有超過8百多萬黨政官員被查實有腐敗犯罪,受到中國黨紀、政紀、法律懲處,再加上未被查出的腐敗分子,實際上中國黨政官員的腐敗已經超過三分之二,而被查出的仍不過只是一少部份。
貪污腐敗,為自己撈錢、撈取好處,這種物質利益是中共今天抱成一團的最大凝聚力。貪官們知道,沒有共產黨,就沒有他們腐敗的機會,如果共產黨倒台,他們失去的不僅是權力官職,還可能面臨著被清算的危險。在黑幕文學《天怒》中,小說家用市委辦公廳副主任郝相壽的嘴道出了這個黨的天機:「腐敗使我們的政權更加穩定。」
老百姓看得很清楚:「反腐敗亡黨,不反腐敗亡國」。但是共產黨是不會冒著亡黨的危險反腐敗的。它要做的,只是在不得已的時候,殺幾個腐敗分子給人看,用幾顆腐敗分子的腦袋,來為共產黨延續幾年的時光。共產黨邪教到了今天,唯一宗旨就是保住權力,避免黨的滅亡。
今天的中國,倫理道德被破壞的極為慘重。假貨氾濫,娼妓遍地,毒品復燃,官匪勾結,黑社會橫行,聚賭,行賄,貪污腐化等危害社會的現象氾濫猖獗。共產黨卻在很大程度上聽之任之,而且許多高官直接就是收取保護費的黑後台。南京大學專門研究黑社會現象的學者蔡少卿估計,中國黑社會性質組織成員至少有一百萬人左右。每破獲一個黑幫組織,總會連帶出背後的政府要員、法官、警官等共產黨腐敗分子。
官匪勾結(大紀元配圖)
中國共產黨害怕人民有良知善念,所以不敢給人民以信仰自由。對於追求信仰的好人,如追求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如信仰耶穌和上帝的地下教會成員,中共極盡其殘酷迫害之能事。中共害怕民主政治會終結一黨專制,所以不敢給人民以政治自由,對於有獨立思想的自由人士,甚至對民間維權人士,也是動輒以大牢伺候。但是中國共產黨卻給了中國人以另一種自由,那就是只要你不關心政治,不反對黨的領導,你就可以把自己的任何慾望都放縱開來,直至去幹任何邪惡的、傷天害理的事。隨之而來的,就是中共的大墮落,以及令人痛心的中國社會道德大滑坡。
「堵死天堂路,打開地獄門」,這正是當今中共邪教敗壞社會的寫照。
共產黨一貫強調黨員對黨的絕對忠誠,強調組織性和鐵的紀律。中共的黨員入黨必須宣誓:
「我志願加入中國共產黨,擁護黨的綱領,遵守黨的章程,履行黨員義務,執行黨的決定,嚴守黨的紀律,保守黨的秘密,對黨忠誠,積極工作,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犧牲一切,永不叛黨。」(見中共黨章第一章第六條)
共產黨把這種獻身入教的精神稱之為「黨性」。它要求一個共產黨員,必須隨時準備放棄一切個人的理念和原則,絕對服從黨的意志和領袖的意志。要你為善就為善,讓你作惡就作惡,否則就達不到黨員的標準,就是黨性不強的表現。
毛澤東說過,「馬克思主義的哲學,就是鬥爭的哲學」。對黨性的培養和維持,靠的是週期性的黨內鬥爭機制。通過不斷發動的對內對外的殘酷鬥爭,共產黨一方面消滅異己,製造紅色恐怖,一方面不斷清理黨的隊伍,嚴肅家法教規,培養黨員的「黨性」,增強黨組織的戰鬥力。這成為共產黨保持其生存的一個法寶。
毛澤東是中共領袖中最善於利用這一黨內鬥爭法寶的大師,其鬥爭方式之慘烈,手段之卑鄙,早在蘇區時期就已經顯露出來。
1930年,毛澤東在江西蘇區搞了一場大規模的革命恐怖浪潮--「肅AB團」,幾千名紅軍官兵和根據地內的黨團員及普通群眾慘遭殺害。這場事變的直接原因是,毛在江西蘇區的權威剛剛建立,卻遭到以李文林為首的贛西南地方紅軍和黨組織的挑戰,毛不能容忍在他鼻子底下有任何違抗自己權威與意志的有組織的反對力量,不惜採用極端手段鎮壓被他懷疑為異己力量的黨內同志。毛澤東為了造成一個肅「AB團」的大氣候,不惜首先拿跟隨自己的嫡系部隊開刀,於11月下旬至 12月中旬在紅一方面軍迅速發動「快速整軍」──其主要內容就是在師、團、營、連、排成立肅反組織,捕殺軍中地富出身的黨員和牢騷不滿分子。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在四萬多紅軍中肅出四千四百餘名「AB團」分子,其中有「幾十個總團長」(指「AB團」總團長),這些人都遭處決。
蘇區肅反 (大紀元配圖)
接下來毛反手開始整治蘇區的異己力量,在1930年12月指派紅一方面軍總政治部秘書長兼肅反委員會主席的李韶九代表總前委,到達江西省蘇維埃政府所在地富田,將省行委和紅二十軍八個主要領導人段良弼、李白芳等人予以逮捕,施用「打地雷公燒香火」等多種刑法,被打者「皆體無完膚」、「手指折斷,滿身燒爛行動不得」。據當時資料記載,被害人「哭聲震天,不絕於耳,殘酷嚴刑無所不用其極」。12月8日,李白芳、馬銘、周冕的妻子來看被拘押中的丈夫,也被當作「AB團」抓起來,被施以嚴刑,「用地雷公打手,香火燒身,燒陰戶,用小刀割乳」。在殘酷的刑訊下,段良弼供出李文林、金萬邦、劉敵、周冕、馬銘等「是AB團首領,並供出紅軍學校有大批AB團」。12月7日至12日晚,在短短的5天時間裏,李韶九等坐鎮富田,厲行肅反,抓出「AB團」120多名,要犯幾十名,先後處決40餘人。李韶九等的殘酷行動終於引發1930年12月12日震驚蘇區的「富田事變」。(見高華的《毛澤東在江西蘇區「肅AB團」的歷史考察》)
毛澤東靠著鬥爭學說和實踐,從蘇區到延安,逐步謀取和奠定了其黨內絕對領導地位。建政後,這種黨內鬥爭仍然繼續。例如毛澤東在廬山會議上,搞突然襲擊整掉彭德懷,與會的中央領導們沒有一個能不表態過關的,僅有的幾個敢於發表或保留自己意見的,統統被整成了彭德懷反黨集團。到了文革時期,中央的老幹部們一個接一個的被整治,竟然都束手就範,哪個敢對毛澤東哼一聲?共產黨一貫強調對黨的忠誠,強調組織性和鐵的紀律,強調對教主領袖的絕對服從。這種黨性,就是這樣在接連不斷的政治鬥爭中培養和鍛練出來的。
曾經做過中共領袖的李立三,在文革中被整治的走投無路,68歲的人,還要每月平均被批鬥7次以上。他的夫人李莎作為「蘇修」特務處理,早已投入監獄,音訊全無。他在別無選擇的絕望中,吞下大量的安眠藥自盡。李立三在臨死前給毛澤東寫了一封信,真正反映出一個共產黨員死到臨頭也不敢放棄的「黨性」:
主席:
我現在是走上了自殺叛黨的道路,沒有任何辦法來辯護自己的罪行。只有一點,就是我和我的全家決沒有做過任何裡通外國的罪行。只有這一點,請求中央切實調查和審查並作出實事求是的結論……
李立三1967年6月22日
雖然毛澤東的鬥爭哲學最終把中國拖入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浩劫。但是這種「隔七八年來一次」的政治運動和黨內鬥爭,的確成了保證共產黨生存的一個機制。每一次運動,都要整百分之五左右的少數,讓百分之九十五的多數乖乖的統一到黨的路線上,由此增加黨組織的凝聚力和戰鬥力。並由此淘汰那些不肯放棄良知的「不堅定」分子,打擊任何敢於對抗的力量。靠了這樣一個機制,共產黨內最有鬥爭精神、最善於耍流氓手段的人才能掌控權力,也就是說共產黨邪教教主保證都是富於鬥爭經驗和黨性十足的強悍分子。這種殘酷鬥爭也給經歷過的人以「血的教訓」和暴力洗腦,同時不斷在鬥爭中夠給共產黨充電,愈加強化其鬥爭精神,保證黨不被消滅,也不會被演變成一個放棄鬥爭的溫和團體。
共產黨所要求的這種黨性,正是從共產黨的邪教本質演變出來的。共產黨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決心與一切傳統原則決裂,決心不惜一切手段,與一切妨礙自己的力量為敵,所以它就需要把自己的黨員都培養成無情無義無信的黨的馴服工具。共產黨這種本質,源自於其對人類社會和傳統的仇視,源自於對自我的虛妄估價和由此衍生出的極端自私和對他人生命的蔑視。共產黨為了自己所謂的理想,不惜用暴力砸爛整個世界,消滅一切異己。這樣一個邪教,遭到一切有良知的人的反對,所以它就一定要設法消滅人的良知善念,才可能讓人信服它的邪說。所以共產黨要保證自己的生存,首先就是要破壞人的良知善念和道德準則,把人變成馴服的奴隸和工具。在共產黨的邏輯看來,黨的生命、黨的利益高於一切,甚至大於全體黨員集體的利益總和,因此任何個體黨員都隨時要準備為黨犧牲。
從中共的歷史看,像陳獨秀、瞿秋白這種多少保留一些傳統知識份子思想的人,像胡耀邦,趙紫陽這樣心裏還存有人民利益的人,像朱鎔基這樣立志做清官為民幹點實事的人,不論他們對黨貢獻有多大,也不論他們如何沒有個人野心,最後都難免不被清洗或擱置起來,被黨的利益和紀律制約住。多年鬥爭中培養出來根深入骨的黨性,使他們往往在關鍵時刻妥協,束手就範。因為在他們的下意識裡,黨的生存是最大的利益,寧可犧牲自己,寧可眼看著黨內的邪惡勢力行兇,他們也不敢因為堅持良知善念而影響黨的生存。這正是共產黨的鬥爭機制的結果,它把好人也變成為其所用的工具,卻用黨性最大程度地限制甚至消滅人的良知。中共十幾次「路線鬥爭」,打倒了10多個黨的領導人或是內定的接班人,黨的領袖沒有一個落得好下場。毛澤東雖然稱王43年,但屍骨未寒其老婆和侄子就鋃鐺入獄,全黨還歡呼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喜劇乎?鬧劇乎?
共產黨奪取政權以後政治運動不斷,從黨內鬥到黨外。毛澤東時代如此,「改革開放」以後依然如此:八十年代人們的思想才稍有點兒自由,共產黨就搞「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提出「四項基本原則」,因為共產黨要絕對領導權;1989年青年學生和平要求民主,遭到血腥「六四」鎮壓,因為共產黨容不得民主思潮;九十年代出現了大批信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卻引來共產黨自1999年至今滅絕型的迫害,因為共產黨容不得人性和善念,一定要動用暴力把人內心的良知摧毀,共產黨才能放心自己的權力;進入新世紀以來,互聯網把世界連通在一起,卻唯有中共花大筆的錢搞網絡封鎖、抓網上自由人士,因為共產黨特別害怕人民得到自由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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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恩為共產黨注入了一個邪靈,列寧則在俄國建立共產黨,通過流氓暴力顛覆了二月革命後新成立的臨時政府,扼殺了俄國的資產階級革命,奪取了政權,為共產邪教在人世間奪得了一塊立足之地。但是革命的成功不僅沒有能使無產者獲得整個世界,相反的,如《共產黨宣言》第一段所言,「舊歐洲的一切勢力」,「都聯合起來了」,「對這個幽靈進行神聖的圍剿」。共產黨產生之後,立即陷入生存危機,隨時有被消滅的危險。
十月革命後,俄共布爾甚維克掌權既沒給人民帶來和平,也沒有帶來麵包,又胡亂殺人。前線接連打敗仗,後方經濟困難更因革命而加深,於是人民就起來反抗。很快內戰席捲全國,農民紛紛拒絕向城市供應糧食,頓河流域發生哥薩克大規模暴動,和紅軍血腥拉鋸,雙方那種原始的野蠻、殘忍和血腥,在蕭洛霍夫《頓河故事集》、《靜靜的頓河》等文學作品中得到了體現。高爾察克、鄧尼金等前白軍將領率領的起義隊伍,一度幾乎推翻了俄共的統治。一個政權初生便激起幾乎全體人民的反抗,蓋因共產邪教太邪惡,太不得人心。
中共在中國的遭遇也很類似,從「馬日事變」,「四一二屠殺」,到蘇區五次「圍剿」以及大潰逃的二萬五千里長征,中共長期面臨著被消滅的危機。
(大紀元配圖)
共產黨抱著不惜一切手段也要砸爛舊世界的決心出世,卻發現它不得不首先面對一個更為現實的問題:如何能不被消滅而生存下來。因此,共產黨始終生活在害怕被消滅掉的恐懼之中。生存,成為共產黨邪教的頭等大事,一切的一切。到了今天,在國際共產陣營完全解體的情況下,中共的生存危機愈加嚴重,「亡黨」的劫難論在八九年以後越來越接近現實。
甚麼因素使得共產黨如此殘暴,如此邪惡呢?當共產黨這個「幽靈」來到人世間時,它帶著一個可怕的使命。《共產黨宣言》最後有一段很著名的話:
「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佈: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
這個「幽靈」的使命就是用暴力公開挑戰現實人類社會,要砸爛舊世界,「消滅私有制」,「消滅資產者的個性、獨立性和自由」,消滅剝削,「消滅家庭」,讓無產者統治世界。
一個公開聲稱要「打砸搶」的政黨,不僅不承認自己的觀點邪惡,它在《共產黨宣言》中還理直氣壯地宣告:
「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制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展進程中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
社會的傳統觀念是從哪裏來的呢?按照無神論的自然法來說,是自然規律與社會規律的必然,是宇宙運動規律的結果。按照有神論的觀點來說,人類的傳統和倫理道德都是神傳給人的。不管怎麼來的,最基本的人倫道德、行為規範、善惡標準都有其相對不變性,是千百年來規範人類行為、維繫社會生存的基礎。如果人類沒有了道德規範和善惡準則,豈不是要墮落為獸類?當《共產黨宣言》「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時,它威脅的是人類社會正常生存的基礎,注定了共產黨是一個破壞人類的邪教。
《共產黨宣言》這篇綱領性的文獻,通篇流露著偏執情結,卻不見仁愛和寬容之心。馬克思、恩格斯自以為通過唯物主義發現了社會發展規律,於是真理在手,懷疑一切,否定一切,執意把共產主義的虛幻強加於人,不惜鼓吹暴力摧毀已有的社會結構和文化基礎。《共產黨宣言》為新生的共產黨注入的正是這樣一個反天理、滅人性、狂妄自大、極端自私、而又為所慾為的邪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