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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9日 星期三

北京為赤化香港清掃道路

         特首林鄭月娥上台,雖然拉高民調,然而在利用法律手段掃除香港赤化的障礙決不手軟。因為這是北京主子的意思,雖然在某些政府部門「非梁化」,但是留用了律政司司長袁國強就可見一斑了。因為梁振英、袁國強還有事情沒有做完,那就是他們對四位通過宣誓的非建制派立法會議員提出司法覆核。
林鄭上任就拔除四位議員
         因此,特首林鄭上任不到半個月的七月十四日,香港高等法院法官就宣佈四名立法會議員羅冠聰、梁國雄、劉小麗、姚松炎的議員資格被取消,理由是他們宣誓時沒有按照議事規則來做。去年十一月中旬,「青年新政」兩位新當選議員梁頌恆、游蕙禎已經被取消議員資格,如今可謂「乘勝追擊」。
         而這一切,均來自去年十一月七日全國人大常委會對《宣誓及聲明條例》的「釋法」。這次「釋法」對「違規」規定得相當詳細,可說是北京針對其所要拔除的非建制派議員在宣誓中的表現「量身訂做」,以致連宣讀誓詞的快慢也可以成為拔除的理由之一。          為此,大律師公會說,有「替香港立法之嫌」,也就是實質上是立法而不是「釋法」,導致香港法院毫無解釋的空間。而媒體就認為按照這些來套,非建制派至少將有六位議員被拔除,現在果然如此。
         拔除這六位議員的結果是,非建制派即使在立法會的直選議席人數也少了建制派議員兩席,因此無法阻擋任何議案拿到立法會通過,因為小圈子選舉的功能組別是建制派的天下。而在立法會的整體議席上,也因此低於三分之一的關鍵少數而無法否決任何重要議案的通過,除非可以爭取一位其他議員倒戈。在當前肅殺的政治氣氛下,這幾乎是不可能,因此林鄭已經揚言要為基本法二十三條的國安條例立法,雖然競選特首期間她極力迴避這個問題。
         在港英時期擔任過布政司(僅次於港督的「市長」)的鍾逸傑爵士,是親中的英國人,他就曾經說過:北京要的選舉,就是要在選舉前已經知道選舉的結果。

中共插手選舉仍失敗而惱怒
         這是至理名言,因此北京在選舉前做的一切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原來北京以為,在中央與中聯辦努力下,已經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動用中資的傳媒,在去年九月四日的立法會選舉前猛烈攻擊中央主管香港事務的人大委員長張德江、中聯辦主任張曉明與被港人憎惡的特首梁振英,假裝中央對香港政策有重大分歧而對習近平寄以厚望;甚至還把「青年新政」的梁頌恆與游蕙禎打扮成中聯辦與梁振英的臥底。然而非建制派仍然在直選中大勝,梁、游都當選立法會議員。這不能不讓北京十分惱怒,從而利用這些議員在宣誓中的「不尊重」大做文章,再拿出北京直接立法的赤裸裸招數,硬把北京最不喜歡的六位立法會議員拔除。在這以前,所有宣誓中出現的「不尊重」行為只要補宣誓就可以了。現在則以補立法來懲處,並且追溯以往。
         在拔除梁、游時,還有部分泛民幸災樂禍,他們把梁、游描繪成為打入非建制派內部的「鬼」。到了梁國雄(長毛)也拔除,與泛民關係不錯的前學聯秘書長羅冠聰也都拔除了,是不是會讓他們醒覺,北京反對的不止是港獨而已,只要是真正的民主派,北京都要除之而後快,除非是事事與北京妥協求得殘羹剩飯的假民主派。
         法官的這兩次判決,還包括要追討這些議員的薪資,以及作為聘請助理與議員辦公室開支的津貼。梁、游被追討時才擔任兩個月的議員,這四位則是上任了近一年,他們做了不少事情,不但白做,薪資開銷還要吐出來。這種窮兇極惡的追討,把人逼到死角,只有共產政權才能做得出來。因此有些建制派人士也看不下去,例如前立法會主席、民建聯創黨主席曾鈺成就建議這方面應該豁免。

六席空缺建制派可為所欲為
         這四位議員可以二審上訴,然而因為上訴堂費很高,如果輸了還要繳付政府的堂費,繳不出只能宣佈破產。因此他們還在猶豫之中。
         另外,立法院空缺六個議席,何時補選?經過補選,非建制派還可能取得若干議席,再次達到超過三分之一的席位,因為北京與港共這種卑劣的做法肯定激怒許多香港人而把票再投給非建制派參選人。為此,港共會不會利用補選前的空檔,利用他們的絕對多數,把一些難於通過的議案趕緊通過?例如改變議事規則等等,讓以後的建制派可以以簡單多數通過他們所要的任何東西。因為在法院判決的當天下午,立法會正在開會,消息傳來,建制派議員就立即要把正在開會的這四位議員驅逐出去,正是當年共產黨所鼓吹的「思想工作不過夜」的翻版,幸好在其他非建制派議員的保護下,他們才沒有出現被立即趕走的羞辱場面。不過會議主席也宣佈休會,腰斬會議。
         這些問題都存在許多爭議,然而現在北京自認是全球的老大,擺出「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架勢,自行宣佈廢除一九八四年簽署並交給聯合國備案的《中英聯合聲明》,那麼還有什麼力量能夠阻擋北京與港共的為所欲為?
         在慶祝香港主權轉移二十週年活動時,與往常不同的是駐港共軍高調現身,然後是中國第一艘航母遼寧號在香港停泊開放參觀,雖然鬧了不少笑話,然而從中已經看出北京在製造「共軍就在你身邊」的印象,以阻嚇敢於違背北京意圖的任何人。這就是所謂的「一國兩制」,即使他們還在狂叫「不走樣」。香港被赤化了,這還不叫做「走樣」嗎?「走紅」就不是「走樣」嗎?

打擊領先時代的港大學生會
         為了香港的赤化,北京當然還有其他手段,尤其是在學校進行所謂「愛國教育」。中小學固然如此,領先時代的大學更不會放過。在七月二十日,香港法院再度對香港年輕人下手!
         由於梁振英任上要把香港的大學赤化,因此利用他是每間大學校監的身份施壓,或者「調整人事」,身居香港第一位的香港大學自然首當其衝,不但副校長的任用被掐,還任命正宗「梁粉」做香港大學校董會主席。這些當然引起港大學生的不滿。去年一月校委會開會討論如何加強管治時,當時的學生會會長馮敬恩帶領同學到會場表達不滿。這種事情居然也被告到法院,馮敬恩等人被起訴。          今年七月二十日,法院宣判馮敬恩在公眾地方作出擾亂秩序的行為罪成,九月宣判刑期。這個罪名猶如中國的「尋釁滋事」罪,是專制官員對付老百姓的慣用手段,現在在香港也派上用場,而且是拿來對付高等學府的學生會幹事。香港現在已經成為黑白不分是非混淆的地方,正是因為赤化的結果。
         香港大學的學生一直在帶領時代潮流,是香港民族主義的誕生地,相信香港要重新打開一條生路,也需要香港大學的菁英們,雖然他們有的被迫出國,有的將被關押,但是香港大學的光榮傳統不可能被中共所改變。未來是年輕人的世代,不是蠻橫貪腐老朽官員的世代。不信大家走著看。

來源轉自:
【2017年8月號 爭鳴總478期 林保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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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1日 星期二

遭美制裁 中共擬投巨資研發晶片


外媒26日報告說,中共有意加快在芯片領域的大手筆投資。(Getty Images)
【記者林燕/綜合報導】
多家外媒報導說,中共國有投資基金接近完成1,200億元人民幣(合約5,400億元台幣)二期籌資,計劃投入大陸芯片產業開發,華為科技、中興通訊等有機會獲得資金支持。
在近期中興通訊因違反協議遭美制裁、面臨休克狀態下,中共有意加快在芯片領域的大手筆投入。
路透社4月26日引用消息人士的話說,中共政府支持的國家集成電路產業投資基金(簡稱「大基金」)已接近完成1,200億元人民幣的二期募資。
有知情人士透露,大基金擬成立一個新基金,專注於扶持本土芯片生產及技術。包括:記憶芯片、集成電路設計和複合半導體。

中共2025計劃
2015年,中共發布的產業指導戰略《中國製造2025》中提到,中國芯片自給率要在2020年達到40%,2025年達到50%,其中手機芯片要自產三分之一。
中國美國商會主席扎里特(William Zarit)也指責「中國製造2025計劃」說:「這對我們意味著是,一個公司在跟一個國家競爭。」 美商務部長羅斯(Wilbur Ross)曾在《金融時報》上撰文說,美國作為世界上最創新的國家,支持中國走創新的道路,但這條路不能靠強迫美國公司交出專利技術以及盜竊美國知識產權來完成。

專家:官僚投資註定資源浪費
美國知名IT市場調研機構加德納(Gartner)的副總裁盛陵海表示,大陸半導體廠商的崛起可能不會對整個產業形成毀滅衝擊。
大陸《新京報》等多家媒體在2016年1月報導,過去數年間,中國科研經費大概只有40%是真正用在科技研發,60%都用於開會、出差等。
台灣國立台北藝術大學教師王盈勳撰文說,國家官僚機構註定是沒有效率的,會把資源浪費到沒有用的地方。

習訪芯片廠 專家透露研發真相
4月26日,在三峽考察的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表示,要靠自己的努力,必須把「大國重器」掌握在自己手裡。他說要通過自力更生,科技攻關要摒棄幻想,倒逼自主創新能力的提升。
習近平在武漢會見印度總理莫迪之前,先去了芯片製造公司「中國光電子創新中心」進行視察,在視察之後第三次說了幾乎相同的話。分析說,去視察芯片公司才是習近平去武漢的主要原因。
因為這個中國光電子創新中心是「中國製造2025」正式授牌的創新中心之一。「中國製造2025」是中共一個野心勃勃的計劃,就是想讓中國從「製造大國」邁入「製造強國」,最終目的是讓西方國家在製造業上臣服於中共。
在中共官方媒體的宣傳中,現在把芯片技術稱為「國之重器」,因為根據中共官方的研究報告顯示,中國市場上90%的芯片都是靠進口的。可想而知,習近平說「大國重器」的這個份量。
這也可能是被美國打急了,因為中國兩大手機製造商都面臨著相當危險的境地。彭博社報導中指出,中共計劃在未來十年,要投入大約1500億美元,搶佔芯片設計和製造領域的領先地位。
早在上世紀90年代,中共就已經開始技術攻關,並且列入了國家科技重大專項進行實施,但是進展並沒有達到預期。中共喉舌《人民日報》說,「中國芯」除在艱苦的爬坡階段,但是在業界卻有浮誇、造假之風,甚至在本世紀初還弄出了一個「漢芯芯片造假」的醜聞。
努力了20年了,結果如何?網絡上有一位自稱有10年電子行業經驗的工程師指出:中國的芯片研發,毫無寸進。
有分析指,中共從現在努力,想在短時間內完全芯片自主,再來一個「趕英超美」。可能會有,但希望比較渺茫

來源轉自:
【2018年05月01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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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26日 星期四

消失的「香港地下黨 」

作者: 梁慕嫻
五十年前,發生在香港的「六七暴動」,是筆者畢生之痛,從未忘記,也不願忘記。
早前看到邢福增教授以〈動盪時代的挑戰:「六七暴動」與香港基督教〉為題在講座中發佈他的研究結果,熒光幕上顯示他根據1967年《大公報》報導,整理出約有五十多所教會學校學生在「六七暴動」期間成立了「鬥委會」或「戰鬥隊」的學校名單。聖士提反女校、聖保羅男女校、華仁書院、培道女子中學、英華女校、基協實用中學……啊!我不禁驚呼,這不就是我們當時所組織和領導的鬥委會?從來沒有人如此精細地研究出這樣完整的名單,如果加上非教會學校,如皇仁書院、英皇書院、伊利沙伯中學等,原來真有近百個「鬥委會」。看到那些由我自己直接組成和領導的「鬥委會」名字,我全身發熱,頭頂出汗,像是一個小偷被人搜出贓物,羞愧之心油然而生,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限傷感。
但是,五十年來我只寫過三篇文章:〈「六七暴動」惡花今結果〉、〈七十年代學運的國粹派〉和〈回憶林彬兄弟慘案〉,沒有作出全盤的回憶。原因是我無法梳理這場錯綜複雜的慘劇的全局,也無法抽身,理性反思。
感謝多位作者和導演不辭勞苦搜集資料,出版製作了不少關於「六七暴動」的作品,搶救了即將被消失的歷史,填補了歷史的空白,還原了歷史的真相,讓消失的檔案從此永遠長存。我看過的作品包括:張家偉的《香港「六七暴動」內情》、《傷城記》和《「六七暴動」‧香港戰後歷史的分嶺》,金堯如的《香港五十年憶往》,江關生的《中共在香港上下卷》,余汝信的《香港‧1967 》,趙永佳、呂大樂、容世誠的《胸懷祖國‧香港「愛國左派」運動》,翟暖暉的《赤柱囚徒》以及羅恩惠導演的紀錄片《消失的檔案》。
當年的筆者,是中共地下黨員,接受設在香港的中國共產黨港澳工作委員會(公開招牌是新華通訊社香港分社,即現在的中聯辦)的領導,直接領導人是梁煥然(又名大姐)和歐陽成潮(又名大陳)。經過他們的口頭傳達,面授機宜,我是絕無疑異地清楚確定,這場震撼全港的暴動,千真萬確是港澳工委為求自保,緊跟中央,依照國內文化大革命的範式而發動,領導,組織的一場驚天慘劇,林彬確是被中共所殺。所以當常常有人意圖否定這一事實,說甚麼現今未知真相,甚麼群眾自發,甚麼林彬之死非左派所為等等說辭時,都觸動我的神經,引起我的憤怒。
上述作者和導演(除金堯如,余汝信外),均直面歷史真相,明示立場,以「六七暴動」命名這次事件,認同「暴動」是事件的真實性質不容否認。他們排除了那些「五月風暴」,「反英抗暴」,「六七事件」等違背史實,模棱兩可的提法,令筆者相當高興。所有的作品資料浩繁,證據確鑿,有些引用當時的國務院外事辦公室港澳組副組長吳荻舟的「六七筆記」所記錄的資料最有說服力,駁斥了那些荒謬的言論。他們都或深或淺,或明或暗地作出差不多一致的結論:「那就是「六七暴動」是由港澳工委發動,得到中央的支持,周恩來直接過問,其間或受四人幫干擾,政策時左時右,但周恩來始終能處理突發事件控制大局。暴動最終因毛澤東指示香港要保持現狀,周恩來下令停止才得以結束,暴動以失敗告終。周恩來及中央官員批評鬥爭搞錯了,港澳工委發動暴亂犯了路線錯誤,將地下組織暴露了百分之九十,造成很大的損失。」這個結論令筆者感到無限安慰。
然而,究竟港澳工委有何能力發動如此龎大的群眾運動?這是一個非常重要且現實的問題。邢福增教授在講話中也表達了相同的疑問。他質疑港澳工委怎麼可能在基督教,天主教學校內發動這些學生起來造反,一定是校內有中共的針或線和地下黨員。共產黨員毛均年當年潛伏在循導中學當教師,後來被地下黨調派新華社當副社長而曝光,再成為基本法諮詢委員會秘書長就是一例。
筆者當年是具體參與的組織者,當然知道答案,他們靠的是「地下黨」,是透過港澳工委屬下各條戰線,比如工運戰線、教育戰線、工商戰線和新聞戰線等的地下黨員去發動群眾,才能完成這個任務。如果忽視地下黨的存在和作用,是無法解答這個問題的。可是上述作品,都迴避這個問題沒有尋找答案,「地下黨」在這些作品中消失了。(儘管紀錄片《消失的檔案》有我的訪問,也沒有解答這個問題,可能這個問題不是全片的重點)。
我知道搜尋「地下黨」在「六七暴動」中的角色是困難的。其實那些被訪的銀行職工,書店經理,報紙編輯,工會工人,傳媒記者等,很多都是地下黨員,但大多數隱藏其真實身份,只有劉文成先生承認是共產黨員,翟暖暉先生承認是新民主主義青年團團員。受訪者因懾於中共的淫威不敢揭露地下黨的存在,有些作者自我審查不敢在訪問中銳意追問,當然也有些作者根本不知有「地下黨」的存在而忽略了。筆者只能在作品的字裏行間看到「地下黨」的影子,在文章中晃來晃去,呼之欲出。以下是本人在公開資料的基礎上選取幾個個案,嘗試還原港澳工委教育戰線下的灰線,組織學生參與行動的幾種不同的方法,用以填補歷史的空白:

一。庇理羅士女子中學
在張家偉的《傷城記》第二章〈黌宮遺憾〉中,記述十四名女學生集體被捕事件,是最能接近「地下黨」的篇章。曾子美(曾鈺成和曾德成的妹妹)接受作者訪問時說,在庇理羅士中學讀到中三時認識了一位住西環桃李台的中六學姐,是領袖生兼中文學會幹事。初時學姐經常聯絡她,借巴金反封建禮教小說《家》、《春》、《秋》給她看,後又進一步循循善誘,借出中共革命小說《青春之歌》,《紅岩》給她閱讀。曾子美表示這位學姐手法巧妙,不會刻意硬銷政治理念,在其引導下她開始思考問題,關心時事,並逐漸認同中國。1966年暑假有同學帶她去「青年樂園」,讓她擔任「課本出讓站」賣二手書義工。
韓雪也在訪問中透露,庇理羅士中學的中文學會主要是舉辦戲劇,文學講座,辨論會等文藝活動。擔任學會幹事的中六學姐帶她和低年級同學參加旅行,聯歡會等課外活動。1967年9 月常帶她們去培僑中學,參與官津補私學生國慶表演節目的綵排活動。
1967年11月庇理羅士女子中學一名余姓同學把諷剌校長的打油詩〈毒玫瑰〉投稿「青年樂園」而被取消奬學金。中五學生勞惠瓊為協助她繼續學業發起募捐,被校方開除學藉。中六學姐召集韓雪,曾子美等十多人於灣仔一家補習社開會,(該補習社於1968 年中成為《新晚報》副刊〈學生樂園〉的讀者活動中心)商討如何協助被校方開除的勞惠瓊,會上學姐主張勞如常回校上課。勞惠瓊回校當天得到校內十三名學生聲援,高呼口號抗議,最終全體被捕。
從以上資料可以證明幾點:
1。斷定庇理羅士中學十四名學生集體被捕事件是由港澳工委教育戰線下的灰線外圍組織「青年樂園」(請參閱拙文〈我所知道的「青年樂園」)所策劃,組織和領導。
2。那位中六學姐就是「青年樂園」在庇理羅士中學內的「針」,她有政治組織聯係,可能是共產主義青團團員或共產黨員。她利用校方主辦的課外活動去結識低年級同學,並進行中共式愛國洗腦思想教育工作,引導她們認同中共。
3。中六學姐是事件的領導者。她能迅速召開十多人的會議,相信這些學生之間早有聯係或己組有讀書會之類的組織。她在會議上主張勞惠瓊照常回校,是早己訂定的計劃,且在學生被捕後又勸家長不交罰款,是刻意一而再地製造事端,為的是擴大對社會的影響。
4。曾子美和韓雪表示,她們對人造花厰事件幾乎一無所知,極力掩藏集體被捕事件與「六七暴動」的關係,以便譴責校方無理鎮壓學生。但據該校畢業生憶述,「六七暴動」期間校內曾有人把傳單由學校二,三樓抛下,校方開始搜查學生書包。(《傷城記》頁47)這說明庇理羅士中學鬥委會早己成立並有所行動,引起校方警覺,追查之下發現源於「青年樂園」這個刊物。十四被捕學生中應有鬥委會成員。
5。大多數領導人在成立了官津補私學校鬥委會,撒過了傳單,貼過了標語,經歷部份學生被開除後便完成任務,不再步署後續行動。「青年樂園」的地下黨領導人卻並不就此罷手,為了做成更大的社會影響,繼續指使中六學姐利用余姓同學一事及勞惠瓊募捐一事組織後續行動,結果釀成集體被捕。地下領導人不顧只有十多歲學生的學業前途,把她們的熱情利用殆盡,是「六七暴動」中惡劣例子之一。

二。皇仁書院
大約是1962年,我正任中共地下黨外圍組織「學友社」主席,香島中學低我一屆的畢業生,共產黨員葉國華(本名葉允鴻,改名葉宇騰)來到「學友社」參加活動。領導人梁煥然通知,葉是自己人,被派入學友社接受鍛煉,命我分配工作給他。鍛煉?我明白了,他是犯錯,一定是地下黨灰線學友社系統的幾間學校的讀書會被他搞壞了,面臨渙散,才被黨調入學友社鍛煉。後來一群本在外面受他領導的讀書會學生,包括沙氏姐妹,葉淑儀和張綺玲等,也跟着參加了學友社戲劇組活動。
當時,正值學友社展開規模龐大的「仙羽神弓」舞劇公演籌備工作,為要試試葉國華的工作能力,我分配他做演員服裝管理員。見他賣力工作,井井有條,態度良好,也甘心接受我的指派。 那時學友社香港區人丁單薄,只有口琴組和輕音樂組兩活動組,我對他有了信心,便把整個香港區分配給他全權領導,後來他更在香港區成立了文藝組,自任組長,並建立了香港區的黨支部。
至1967年6月人造花厰工潮己發展成群眾運動,「學友社」九成的社員因為害怕己經離開,興趣活動組紛紛停辦。還願意留社的學生少於一百人,都是受過我們愛國教育洗腦的積極分子。繼各界鬥委會成立,學界鬥委會也宣佈成立之後,我被通知官津補私學校也要成立鬥委會。學友社內的地下黨員包括我自己,紛紛把留下的積極分子按學校單位分別組成鬥委會及官津補私文藝戰鬥隊。
葉國華領導的香港區有兩個皇仁書院學生參加文藝組活動,就是伍鎮環和阿標,同時也有兩個皇仁書院學生在口琴組學習吹口琴,就是李繼潘和何安頓。因為皇仁書院是名校,有影響力,葉國華親自上馬,直接領導這四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學生,組成皇仁書院鬥委會。 雖然只是四人起家,但幾個月間便一層層地發展為約十多人的組織。
他們於6 月2 日在學校正門懸掛六呎長紅布白字「粉碎奴化教育」標語,也在橫門張開一幅「粉粹反華課本‧言論」標語。在校內散發「告皇仁同學,工友,老師書」,張貼各式反迫害鬥爭標語,安排口琴組組長關業昶在校外拍攝,並在親共傳媒上公開宣佈皇仁書院鬥爭委員會成立。結果李繼潘,何安頓被抓到,遭校方開除學藉。而共產黨員伍鎮環卻順利考入香港大學成為港大國粹派的領導人。共產黨員蔡文田則是皇仁鬥委會發展的第二層成員,雖屬「學友社」系統,卻從未去過「學友社」。他在行動中亦被開除學藉,後來入讀中文大學,成為火紅年代中大國粹派的大阿哥(現己去世)。至於那位阿標,我至今未找到他的消息。
葉國華像「青年樂園」的領導人一樣,沒有放過李繼潘和何安頓,被開除學藉後,繼續步署他們「回校鬥爭」。於是,便出現了李繼潘和何安頓雙雙被捕的一幕。(請參閱《中共在香港》下卷頁251)強行回校的結果只能是被捕,像是送羊入虎口。他們出獄時「學友社」並沒有為他們舉行歡迎會。
在地下黨內,黨員幹部能發展多少屬下黨員,能抓住多少群眾就是向黨邀功的本錢。葉國華得到皇仁書院這張皇牌,是「六七暴動」的大贏家。通過口琴組,輕音樂組和文藝組,他自己和屬下黨員所發展的黨員至少有五十人以上,單宋樹材一人便發展了十五人。葉國華毫無疑問地因而得到黨的提拔,在地上,他當上紅頂商人和特首董建華的特別顧問(現為「香港政策研究所」主席)。在地下,也晉升為灰線領導人之一。許多人包括李繼潘、何安頓、伍镇環、蔡文田、宋樹材等都成為他升官發財的踏腳石。

三。金文泰中學
中共地下黨滲透金文泰中學源遠流長,有歷史傳統。以下是筆者收集到的幾則證據:
★我收到加拿大某大學退休林教授來函,憶述他就讀香港金文泰中學所看到的事情:
「53–56年間,在學的有進步思想的同學,會邀請一些成績較優秀,又有可能「被發展」的班友組織學習小組,研討功課上的疑難,我被邀請參加幾何學習小組,為組員準備一些課外補充題加強練習。小組約有七至八人,在功課之外,或閒談或露營遠足,或順帶提及一些社會話題,例如港英陰險,祖國強大之類。具鼓舞性的著作諸如《牛虻》、《鋼鉄是怎樣煉成的》、《遠離莫斯科的地方》等等都不時提起,但手法是十分溫和的。
進步同學肯定跟校外一些人物有連係,比如培僑中學或漢華中學的學生,這是否算是接受領導,那就很難說了。當然,這種連係,「被發展」的班友是不知情的。他們既感受到同窗的溫暖,又本着幫助同學攪好功課的目的,一般都很愉快地投入這些學習小組的活動。
小組內有人動員班友回國升學,考生必須考取「政治常識」這一科,準備回國升學的香港學生均須熟讀《政治常識讀本》。我知道約有十二名班友被動員回國升學,卻沒有人動員我。回國後,他們沒有被打成右派,但大躍進期間食物短缺,有些同學缺乏營養無力上課,為了減少飢餓和疲勞的困擾,被迫常要躺在牀上,他們名之為「勞逸結合」。三年後,差不多全部同學回港,都沒有學位。我和他們仍有聯繫,瞭解他們回港後找工作非常困難,也無法繼續升學,知道他們至今不願回首這段慘痛的往事。
★作家小思(即盧瑋鑾)曾在她的專欄「一瞥心思」中寫有一篇文章〈我進讀書會〉,文中寫道:
「1955年我升學金文泰中學,記得初中一年級時,小息在操場上散步,高年級學姊迎上來聊天,問我想不想多讀課外書……我自然爽快說想。從此,我進了學姊學兄眾多的讀書會,第一本讀的是蘇聯作家尼古拉‧奧斯特洛夫斯基所著《鋼鉄是怎樣煉成的》,讀到第九章,主角保爾因自己「應先屬黨」要和情人冬妮亞分手,這情節真叫我嚇一大跳。
因為保爾在書中的推介,我們第二本書就讀《牛虻》,一年來,我在讀書會讀了七八本書。再過一年,讀書會消失於無形中,據說主持的學姊學兄給開除出校,還被遞解出境。」
小思說:五十年代中,所謂「左派政治滲透」真夠厲害……相信我遭遇的,不是個別事件。
★報刊,電影文化產業出品人石中英(本名楊宇杰)在他的文章〈我是「青年樂園」派報員〉中說,十三歲那年,他正在金文泰中學念中三。同窗友好梁中昀(人稱阿玀)介紹他去「青年樂園」做派報員,是應另一位高班的金文泰師兄謝鏡添(人稱阿督)所囑的。原來謝師兄己是資深派報員。石中英經歷兩年半派報生涯,至中五下學期才停止。從此,他與謝鏡添和梁中昀結成「青年樂園」的金文泰三劍俠。
在文章的尾段,他寫道:「1967年夏天,十六歲的我因與同學印製了「愛國無罪,抗暴有理」小報,在緊急法令下,被控以「藏有煽動性標語」的罪名,入獄十八個月。出獄後在社長李廣明(人稱阿叔)的引導和教誨下,成為《新晚報》副刊「學生樂園」的小編輯,直至七十年代。阿叔既是我青年時代啟蒙導師,也是我一生的導師。」
★另一位金文泰中學畢業生,中文大學中文系退休教授王晉光於2015年在《明報月刊》五月號發表文章〈當時己茫然〉。在文章中,他承認「六七暴動」期間曾參加兩次示威遊行。其中一次是在旺角彌敦道三育圖書公司門外。他描述遊行有高度組織性,在行人道上逡巡的學生在一聲暗號下,突然從四面八方湧入馬路中間,迅速形成隊伍,手拉手唱歌,高呼口號。隊伍維持二十分鐘即依約定時解散,等到港英大批軍警開到時,示威人群早己不知去向。(筆者按:這是四十年代中共對抗國民黨時採用的「飛行集會」,學界鬥委會專門為官津補私學生舉辦的這種遊行共有三次。第一次在北角英皇道,第二次在中環街市外,王晉光參加的是第三次。請參閱拙著《我與香港地下黨》內文〈上街的聯想〉頁128)
王晉光也承認曾隨金文泰中學鬥委會成員謝鏡添去赤柱監獄探望楊宇杰及謝的弟弟,兩人皆因運送傳單被捕。後來楊宇杰和梁中昀進了新華社工作,他再沒有跟他們聯繫。
王晉光的老師,中四班主任戴榮鉞規勸他:「這樣下去是沒有前途的,還是好好讀書吧。」自此,王晉光開始反省,對政治事務漸失去興趣。他中五畢業後,金文泰校方拒絕錄取他,幸得同學,老師的幫助才能進入巴富街中學升讀中六,從此踏上學術之路,離開政治。
相對於石中英,王晉光是坦白得多了。那些「飛行集會」的集合時間、地點,與地下黨沒有政治聯繫的人是不會知道的。王晉光坦言自己參加了遊行,證實他的同學有地下黨聯係,也為我們證實了地下黨在金文泰中學組有鬥委會,那金文泰三劍俠就是金文泰中學的鬥委會成員。

四。一間私立中學
楊甘川,施純澤和陳杰文三人同是「學友社」中樂組成員,也在同一間私立中學就讀。楊甘川己於2010年5月因肝癌病逝,在他臨終前的半年左右,專門來電告訴我他的一段經歷,並讓我記錄在案。
他說:他們三人認識香島中學學生嚴觀發,經他介紹又認識了中資新華銀行林某,並在他的領導下組織學習小組。「六七暴動」期間這個小組討論組織戰鬥隊的計劃,商量擺放真假炸彈行動,響應鬥委會的號召,實行暴力鬥爭。當炸彈製作完成,計劃亦己擬定,正要行動之際,林某突然通知取消計劃。但他們三人己經作好一切準備,正是如箭在弦,不願停止行動,決心在某夜自行把炸彈擺到街上,卻遇上警察,三人趕快逃走。結果,楊甘川及施純澤逃脫,陳杰文被捕入獄,遭毒打並飲頭髪水。警方搜查陳杰文之家,沒有搜獲證據,因所有器材均在楊甘川家裏。陳杰文一年後出獄,沒有向警方供出其他兩人,很講義氣。
可能因為陳杰文早己是宏光國樂團團員,拉得一手好二胡,好板胡,經嚴觀發聯絡,向我表示他們有來參加中樂組的意願。當時我兼任中樂組組長,經過我的同意,他們都來了,相信他們在中樂組有一段愉快的時光。我對他們的事早己略知一、二,但從未查問,心中只常記掛着陳杰文胃內的頭髪是否己經清理。
我是看着他們三人成長的,很熟識,認為他們原本都是好青年,是中共的有毒的愛國主義思想影響了他們的一生。楊甘川移民美國後常來電話聯絡,感覺到他的欲言又止,我一直等着他的自我表白。他得知自己重病後,本擬來溫市與我見面,可惜未能如願。事件中的許多細節,我沒有追問,是不忍。在電話中聽着他喘息震顫的聲音,明白這是他自覺死神將臨的覺醒,我己經非常感激。
他讓我們終於可以證實,港澳工委統領的地下黨,利用中資機構內的黨員,組織青年學生參與「六七暴動」是鐵一般的事實。
江關生在《中共在香港》下卷(頁300)中,有一段記載前立法會主席曾鈺成受訪時的說話:當「六七暴動」發生時,我己經是一個忠誠的馬克思主義者。在大學裏,我們有三、四個政治上志趣相投的同學,經常見面,買毛澤東的書,一起閱讀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大家聯合起來寄錢到《文匯報》支持左派工會。我們甚至上街參與由本地共產黨組織領導的示威。江關生根據多種資料,推斷曾鈺成是共產黨員應無疑問。(筆者曾把地下黨員分為三類,第一類是實證地下黨員,第二類是推算地下黨員,第三類是行為及思想實質地下黨員,我確定曾鈺成是第二類,與江關生不謀而合。請參閱拙著《我與香港地下黨》頁233)
那麼,曾鈺成的黨印是怎樣煉成的?許禮平的文章〈曾氏一門軼聞〉可以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在九十年代,許禮平曾與曾鈺成的父親晚膳,曾伯對許禮平表示,曾鈺成本來不是這樣的,後來跟了傅華彪,受了他的影響,才有所轉變。於是許禮平四處打聽傅華彪,於2012年11 月,在一次與一眾好友赴穗探望「青年樂園週刊」老社長李廣明之後,在回程路上才找到機會向傅華彪細詢。據傅透露,年青的曾鈺成當年有投稿「青年樂園」,也常常上報社,傅是英文編輯,與曾鈺成交談,很快熟絡。兩人有共同的行山興趣,常相約登山。有一次,曾鈺成得了一個數學奬,若登記在冊,必須是英藉。曾鈺成請教傅,傅說,若是為了一個奬項而改變國藉,是否值得,若是他自己則不會這樣做。後來不知曾鈺成有沒有改變國藉。傅華彪對曾鈺成的愛國教育相當技巧。
這就是中共培養地下黨員的典形模式。一個編輯,一個學姐,一個阿叔或組長,經過他們的教導帶領,使你「進步」愛國,便改了你的一生。
上述所有作品全都確認,「六七暴動」是由一個中共派駐香港的機構,即港澳工委(現為香港工委)和一個工委書記即梁威林(現為王志民)所發動。中共在北京召開會議,也有香港工委代表出席的公佈,這是香港工委存在的確鑿證據。但是在香港,所有的評論,傳媒,訪問卻從未提及香港工委這回事,我們看到的只是它的招牌「中聯辦」。(只看過麥燕庭的報導文章〈從地下到地面〉)香港人與中共合作把香港工委藏在地下,讓這條有毒的蠎蛇在地下到處竄動。它竄到哪裏,哪裏就失去平等,公義。這是回顧「六七暴動」,聯繫今天時局所發現的最荒謬的事實。
中國共產黨總書記習近平揚言,「要牢牢掌握中央對香港的全面實管治權」。這樣十拿九穩的宣佈靠的是甚麼?就是地下黨。作為香港地下黨總指揮的香港工委,經過這二十年的運作,己經技巧嫻熟,得心應手。破壞民主運動的步伐節節推進,勢如破竹。香港民主派未能遏止地下蠎蛇的進攻,要吹響危險的信號了。

來源轉自:
【2018年 3月16 日 (本文原載於《民主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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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產黨必亡 ☆

2018年4月19日 星期四

美企遭中國盜用標誌 疾呼公平貿易


中共使用貿易這個武器削弱了美國的製造業基礎,多年來從中國低價進口的鑄鐵管和配件充斥美國市場。夏洛特管道製造公司董事長疾呼公道。圖為安徽省淮北市一家鋼鐵廠。(AFP)
近20年來美國一直都在打貿易戰,而中共盜竊或侵害知識產權的數量有增無減,涉及商業層面甚至國防戰略。
外商親身體驗了中共破壞性的貿易行為,「中共竊取我們公司的標誌,生產與我們競爭的產品,還盜用品牌。這是公平貿易嗎?」
編譯/李清怡
近20年來,美國一直都在打貿易戰。川普總統是兩黨中第一位承認的總統:「貿易已經成為美國對手尤其是中共對付我們的武器,中共使用這個武器削弱了我們的製造業基礎,侵蝕我們的繁榮和國家安全。」

經歷中共破壞性的貿易行為
夏洛特管道製造公司(Charlotte Pipe and Foundry)董事長Frank Dowd IV在《夏洛特觀察報》發文說:
我們公司已經親身體驗了中共破壞性的貿易行為,多年來我們看到低價進口的鑄鐵管和配件充斥著美國市場,直到現在似乎沒有哪個政黨願意出面主持公道。
去年7月,我們向中國鑄造廠和鑄鐵配件進口商提起了反傾銷和非法補貼訴訟案,經過國際貿易委員會的廣泛研究和公開聽證後,我們可能可以鬆一口氣。
2月14日商務部宣布初步決定對中國配件廠商徵收68~110%不等的反傾銷稅,對違法補貼徵收8~13%的罰款。這一決定會平衡競爭市場,使得我們能夠公平地參與競爭,也保留了我們1400個工作崗位。
自由貿易應該是條雙行路,但是,如果你想要進入中國14億人口的市場,你就必須轉移公司的知識產權給中共,以此作為在中國市場做生意的代價,就差沒有明目張膽地盜竊你的知識產權了。
我們也親身經歷了這一遭,去年一家中國公司Yitai竊取了我們公司的標誌,並在中國註冊。他們把公司標誌放到了自己公司的大樓上,總經理還到處散發夏洛特公司的名片,Yitai生產與我們競爭的產品,還盜用我們夏洛特的品牌,將產品銷售至亞洲各國。你認為這是公平的貿易嗎?
冷戰後期,美國市場對外自由開放,以此作為外交政策,扶持盟友,促進民主。美國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統領全球自由貿易,推動貿易自由化,最終促成了《北美自由貿易協定》,並創建了世界貿易組織,使世界幾十億人擺脫了貧困。
這種做法的前提基礎是假設自由市場的擴展將引領西方模式全球化。2001年,美國支持中國進入世貿組織,希望中國最終能轉型為以市場為導向的貿易體制。但是,正如川普近日所言:「世貿組織規則不足以制約中共扭曲市場的行為。」 冷戰結束後,貿易曾經被重商主義對手當作武器來破壞我們,美國不能再忽視這種破壞經濟的行為,我們花了幾十年時間促進和維護國際自由貿易,到頭來卻讓我們自己蒙受失敗。在本世紀,美國的經濟和國家安全問題應該優先考量。

知識產權是美中關係的巨大風險
雪梨智庫洛伊研究所(Lowy Institute)專家愛德華茲(John Edwards)說,中共盜用美國公司知識產權,美國人期待川普政府給中共一擊,對其進行重罰。如今,關於知識產權的爭端已經成為美中經濟關係的巨大風險,如果處理不當,有可能損害世界貿易的增長。 根據3月22日美國總統川普簽署的備忘錄,對600億美元的中國進口商品徵收關稅,向WTO世貿組織控告中共,川普政府稱之為中共盜用美國知識產權的成本。3月28日,美國貿易代表萊特希澤(Robert Lighthizer)在接受採訪時表示,對加徵關稅的中國商品清單公開評論期,從原來的30天延長到60天。萊特希澤指出,美中之間有希望通過談判來避免此次關稅大戰。
600億美元是個大數目,但是還不及中國每年向美國出口總額的12%。實際可能會因談判結果而有所減少,比如說,如果針對中國出口美國的600億美元徵收20%的關稅,差不多是120億美元,這部分將由中國出口商和美國消費者共同承擔。
在知識產權方面,中共這些年盜竊或侵害知識產權的數量有增無減,今年將發布的《301報告》可能指稱,中共強迫在華外企轉讓技術和知識產權,包括機器人技術、人工智能以及先進的通信技術。而且其中有些技術應用於國防,因此其重要性不僅涉及商業層面,還有國防戰略。
《301報告》還可能聲稱,中國公司和中共政府曾經使用標準的商業方式轉移技術,包括對研發技術的西方公司進行投資;向已掌握技術的西方科技企業進行直接投資;中共要求「非自願」知識轉移,作為進入中國龐大市場的條件。《301報告》還可能指控中共當局通過網絡竊取知識產權機密,搞商業間諜活動,並援引前幾屆美國政府所提出的案例。
美國30年來一直都在抱怨中共竊取知識產權的行為,如盜版DVD、假手提包品牌、假錶、仿牌牛仔褲的爭論。隨著美國政府換屆,這個爭議仍在持續,而中國公司在過程中不斷提升技術。
受川普新政影響,美國在知識產權方面的立場會得到來自各方的支持,包括共和黨和民主黨、自由貿易和保護主義者。
中美貿易爭端關係到美中以及世界貿易更大的問題。其中之一是美國在多大程度上阻止中共之前所聲稱的意圖成為高科技行業的領頭羊;再一個就是美國想在多大程度上定位美國所創立和維護的「自由國際秩序」,與中共所發起的以極權政府為導向的交易之間的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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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4月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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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產黨必亡 ☆

2018年3月30日 星期五

滅絕人性的中華吃人傳統

【旅日的台裔中國問題學者黃文雄在《中國的食人文明》一書(台北‧前衛出版社)中,列舉中國歷代史冊,以及清代歐洲傳教士、使節的親眼見聞,令人難以置信地證實:中國人是地球上唯一愛吃人肉、而且認為人肉是治癒絕症的上品妙藥!】

清朝酷刑——凌遲(千刀萬剮。有太平天國的女犯。)此刑之殘忍世界獨有,外國公使慘不忍睹,乃集體上書光緒帝得以廢除。(外國人攝)
以美食著稱於世的中國人,甚至將美食料理與中藥食補也延伸到人肉範疇,可憐的台灣原住民因而成為早期漢人移民的盤中餐。
台灣原住民對台灣的貢獻可以寫一部大書,但是在諸多原住民對台灣的貢獻當中,最令人匪夷所思、甚至是慘不忍睹的,居然是被漢人獵捕來當作進補的中藥食補,這一個史實相信在公諸於世之後,世人對於原住民在歷史上與漢人接觸後的悲慘遭遇,當有一個全心而深刻的認識。
在展開這個被有意、無意掩蓋的史實之前,我們必須先了解一下,漢人會吃人肉嗎?究竟他們是被飢饉所迫、抑是天性就愛吃人肉?有關這個問題,旅日的台裔中國問題學者黃文雄在「中國的食人文明」一書(台北‧前衛出版社)中,已經有了非常精闢而深入的研究,他列舉了中國歷代史冊,以及清代歐洲傳教士、使節的親眼見聞,令人難以置信地證實:中國人是地球上唯一愛吃人肉、而且認為人肉是具有治癒各種絕症的上品妙藥!

中國的吃人歷史與文化傳統
在黃文雄這本書中,他以史記所記載的「晉文公受困無食時,食客介之推割下小腿肌肉煮肉羹給主子吃而活命」的故事,還有「割股療親」這則中國人普遍相信,人肉可以治療不治之症的記載,來點明中國人乃是愛吃人肉的民族。
這本「中國的食人文明」,更從各朝代官書的歷史文獻,蒐錄許多中國吃人肉的史實,例如從東漢時候起,在許多群雄爭霸戰役中,為了解決軍隊糧食補給問題,官兵經常在部落所經過的地方,搜捕老弱婦孺宰殺為食,甚至還設有專門的人肉軍需部門與官職,負責豢養和宰殺俘虜製造軍隊伙食,這種由政府設立的吃人機關,在今天的文明時代聽起來,真是聳人聽聞。

漢人的吃人文化受到東西洋共同矚目
到了距今不過百來年的清代,中國公然吃人肉的現象並沒有消失,在太平天國之亂當中,受雇於李鴻章訓練淮軍一支「常勝軍」的英國軍官「戈登」,在他的回憶錄中,也數度指出中國軍民吃人肉的盛況,書中還附上了安徽省常熟地區市場上人肉的價錢,清楚列出各種男、女、老、少,以及人體各部份器官人肉的價錢。
日本大文豪芥川龍之介曾經數度造訪清末民初的中國大陸,他也有一篇小說記錄大陸吃人肉的風氣:一位大名鼎鼎的土匪被公開砍頭處決,群眾一湧而上、帶著事先準備好的饅頭搶沾土匪脖子上的鮮血吃,認為這種帶著土匪血的饅頭吃了可以驅邪百病不生,隨後土匪的屍首更被不肖官吏盜賣,做成包子出售,市場上百金難購,多可怕的吃人文化與食人民族啊
黃文雄的書中也提到,清朝時候台灣對中國大陸的出口貨品之中,有一樣就是以水缸包裝的原住民醃肉,從台灣鹿港出口到廈門,據說非常搶手,可是美中不足的是,黃文雄在提到這件事的 時候,並沒有引述資料來源,否則一定更證據確鑿。
中國人愛吃人肉既然是不爭的事實,那麼,四百年來像潮水般湧入台灣的漢人羅漢腳們,他們是否也把這樣的習俗帶到台灣來呢?答案當然是肯定的,因為至今仍然有不少還健在的閩南人、客家人、原住民,都遭遇過漢人吃原住民肉的歷史經驗。

恐怖的漢人吃原住民人肉史實
根據大正十年(民國十年)任職台南地方法院檢察局通譯官的片岡嚴氏所著的「台灣風俗誌」一書,民國七十六年由眾文圖書公司,陳金田翻譯的第六三二頁,題目「番肉」中,就敘述著兩則漢人吃原住民肉的史實:
「南投廳埔里社以北鄰接番地,住民若殺一個番人時,舉庄都來慶祝,將番人首級插上槍尖….打鑼鼓歡呼遊行各庄….有人將番人屍體寸斷煮熟,然後切片分給每一個人吃….平地人就迷信吃番人肉即不會被(番人出草殺)害」
「民前一年前後(明治四十五年),宜蘭山地發生二個腦丁(採樟腦工人)殺死番人吃肉的事件,也是出於前述原因」
光緒元(一八七五)年,吳光亮率領清軍打通從水里翻越中央山脈抵達玉里的八通關道路,旋以路口位於內山,不利於招募大陸移民,而另從玉里經瑞穗,欲沿著秀姑巒溪打通一條銜接海口的支路,在開路過程與「奇密(奇美」)社人爆發激戰,清軍以詭計盡屠奇美社人,史稱奇密番討伐之役(或稱大港口事件),根據部落耆老口述,當時吳光亮所率領的廣東飛虎軍,同樣也將所擊斃的阿美族壯丁烹煮食盡,可見漢人嗜食人肉之一斑。
筆者先父出生於光緒三年(一八八七),是抵台後第三代的泉州安溪郡閩南人,在日治時代菸酒尚未公賣前,一直在大稻埕迪化街開設補藥酒廠,商號「延壽堂」,主要的客戶集中在三峽、大溪伐木製造樟腦的墾民,據先父生前告訴筆者說,有一次他搭乘渡船溯淡水河至大溪收取貨款,剛好遇到隘勇獵到一位原住民(應該是泰雅族),隘勇將整個原住民屍體放入鶯歌鎮特產的陶製大水缸內,四周圍以柴火加水燉煮,並以每碗肉、每碗湯多少文錢的價格兜售(詳細數字已經遺忘),先父也因為好奇而買了一碗肉吃,記得當時筆者曾詢問先父,人肉滋味如何,先父答說:人肉鹹鹹,這一段筆者家族的親身經歷,應該可以彌補漢人吃原住民正式史料的不足。

田野調查揭發的漢人捕食原住民實錄
八十七年十月間,筆者隨東森綜合台「台灣部落尋奇」外景小組前往高雄桃源鄉採訪,在高中部落遇到一位六十七歲、住在寶山二集團部落的布農族郡社人林文郎(假名),他告訴筆者說,他父親廿五歲那年,單槍匹馬從桃源前往二集團山區狩獵,被客家腦丁發現,客家人成群拿著武器敲鑼打鼓,將他父親包圍在山谷中,希望等他父親餓得昏迷時再捕來吃,林回憶說他父親當時只剩下三發子彈,心想先打死兩個敵人後,再利用最後一粒子彈自殺,結果,當時有一位從六龜駐在所送公文到二集團的客家警丁(警察局工友),聽到這個消息後,竭力勸阻他的鄉親放棄行動,否則非但注重團結的布農族人將集體來復仇,而且日本人也會怪罪下來,最後這些客家腦丁知道事態嚴重知難而退,林當時還幽默地對筆者說,如果他父親當年被吃掉,今天筆者就聽不到這段故事了。
今年八月間,筆者又隨東森綜合台「台灣部落尋奇」外景小組前往苗栗南庄鄉蓬萊村採訪,在八卦力部落又聽到另一件故事,主人翁是現年七十六歲的賽夏族老人楓清閒(假名),時間是在光緒初年,客家人黃南球以武力屠殺獅潭賽夏族奪取土地的時候,有一次楓清閒的祖父被黃南球所屬的客家軍事移民團抓到,關在熬煮樟腦的大鐵鍋中,消息被賽夏族根家一族聽到了,藉著黑夜掩護而把楓家祖父救回部落,從此以後,原本姓風的這一系賽夏族,為了感激根家救命之恩,而把漢姓的風改成木字旁的楓。當時筆者曾追問楓清閒說,客家人將汝祖父關在鐵鍋中,是否準備煮來吃?楓清閒沒有回答,不知道是聽不清楚問題,還是仍舊畏懼漢人主流社會的勢力,不敢指控漢人吃原住民肉的惡行。

缺乏反省能力的食人族主流社會
今年六月間,有一天晚上筆者偶爾打開電視,看到三立set電視台播出一個節目,名稱與報導地點都因為節目已近尾聲而不清楚,只記得畫面中是一位六十餘歲的苗栗客家老人,手中展示一張日本警察徵調民伕參加討伐原住民(應該是泰雅族)的「殺人令」,還記得該台記者問受訪者說:你們殺了那些原住民後,屍體都哪裡去了,那位老人居然很爽快地回說:統統吃掉了!
是的,統統吃掉了!這句話解釋了從清道光十四(一八三四)年起,以客家人姜秀鑾為首的「金廣福」武裝移墾集團,開始屠殺新竹北埔、三灣、竹東賽夏族人搶奪土地,以及光緒初年黃南球的「廣泰成」武裝移墾集團,屠殺獅潭賽夏族與大湖鄉泰雅族搶奪土地後,在整個足足有新竹市十餘倍大的土地上,居然找不到絲毫被害原住民萬人塚的原因,原來都是被漢人墾民給吃掉了!
在這篇報導中,筆者所採訪到的漢人吃人實錄,幾乎都集中在客家人身上,這並不代表筆者對客家族群有所成見,也並非獨有客家人才擁有吃人習俗,而是客家人比閩南人晚到台灣,只能侷促在平地閩南人與山地原住民之間的一隅狹窄丘陵地上,時間距離現在也不過一世紀左右,所以史蹟還斑斑可考,其實盤據台灣西部平原的閩南人,對待平埔族的巧取豪奪,同樣地異曲同工。
從一窮二白的大陸,逃難到「滿地金錢淹腳目」台灣的漢人移民,以欺詐、武力掠奪了原住民土地,甚至連抵抗者屍骸都吃下肚之後,有沒有對受害者做何種懺悔與反省,有沒有對這一塊接納他們的島嶼懷抱任何感恩之情呢?我們從今天屹立在獅潭村義民廟的黃南球雕像,腳下的碑文依然倨傲地宣稱「兇番蠻頑….不服就撫」的陳述,就可以知道,這一群控制了台灣、掌握歷史解釋權的主流族群,他們骨子裡的食人族本質,並沒有隨著時間而消失!

【後記】
漢人常以文明、開化者自居,對於非我族類則統稱為番或蠻夷,若從普世公認的標準來看,吃人其實是野蠻人才有的陋習,漢人才是真正的番,不過,若是以人類的文化程度越豐富煩瑣,就代表越開化的話,例如法國文化之所以雄冠歐洲,從法國飲食所用的材料之多、烹飪法之繁複,就可以看出一班,而中國人是全球唯一了解人肉的藥用價值、而且也擅長烹飪人肉的民族,這難道不是文化演化程度較高的表徵嗎?若依照這樣的推理,不懂得吃人肉的台灣原住民,當然是未開化、只能被捕來當盤中餐的落後種族吧?
看了之後可有何反思嗎 ?

來源轉自:

【開放雜誌 作者: 李嘉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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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25日 星期日

「一港兩制」的「一地兩檢」歪論



垃圾狗官,歪理百出。(852郵報)
         律政司司長袁國強在七月二十五日港府舉行的記者會上稱,特區政府與中央有關部門經詳細研究後,高鐵一地兩檢方案採取深圳灣口岸的「三步走」方式,第一步先由內地和特區政府達成落實一地兩檢合作安排;第二步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決定批准及確認合作安排;第三步是兩地各自進行相關程序以讓一地兩檢安排實施,香港則涉及本地立法工作。
         袁國強還表示,根據方案,由於內地口岸區在法律上視為特區區域範圍以外,因此基本法第八條、第十八條及第二十二條規範不適用,一地兩檢安排不違反基本法。

制度殊水土異其實味不同
         深圳灣口岸是「一國兩制」中,屬於實施內地法律和政策的社會主義制度下深圳經濟特區管轄區域;「內地口岸區」是「一國兩制」中,保持原有資本主義制度實施基本法和保留絕大部分原有法律的香港特別行政區區域,亦即「社會主義」深圳與「資本主義」香港,兩個地區有兩種制度、兩種法律等本質上的區別和殊異。《晏子使楚》名句: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實味不同。水土異,葉徒相似,已其實味不同,何況香港、深圳兩地社會制度、法律均殊異。
港府違反一國兩制基本法
         香港行政長官林鄭月娥、袁國強司長稱:將香港特別行政區區域範圍內十萬平方米的「『內地口岸區』在法律上視為特區區域範圍以外」。「因此基本法第八條、第十八條及第二十二條規範不適用,一地兩檢不違反基本法」。
         既然「內地口岸區」「在法律上視為特區區域範圍以外」,所以刑事訴訟案件全部歸內地管轄;然而,其民事訴訟案件,又歸香港司法管轄。香港歷來以法治為核心價值,倘若香港政府將「內地口岸區」在法律上視為特區區域以外,已經從根本上取消了香港法院管轄民事訴訟的法律依據,香港法院怎麼還能「依法」處理「內地口岸區」的民事案件呢?另外,倘若出現為數不少的刑事附帶民事訴訟的案件,請問應該由內地抑或香港來管轄?還是將一個案件一分為二,刑事訴訟案件歸大陸審理;民事訴訟由香港管轄?
         香港政府無權將「內地口岸區在法律上視為特區區域範圍以外」,它從根本上違反了國家規定的「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和基本法。因為在此十萬平方米香港地方,「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不復存在;基本法規定香港特別行政區「享有行政管理權、立法權、獨立的司法權、終審權」,均銷聲匿跡影蹤全無;香港特別行政區維持香港的社會治安權煙消雲散。國家在《中英聯合聲明》和《基本法》中信誓旦旦的基本方針政策和「五十年不變」,僅二十年就大變形、大走樣!香港政府不僅越權,而且從根本上抵觸「一國兩制」和基本法!

不倫不類的比喻
         為了推銷「一地兩檢」,袁國強還作了比喻,說將西九龍總站內十萬平方米場地「租賃」給內地作為「內地口岸區」,並簽訂「租賃合同」。人所共知,租賃一方,取得的只是場地的使用權,無權變更其根本性質。如規定作倉庫的場地,絕對無權轉作酒樓歌廳。現在是內地要將「租賃」使用的場地,從法律上變更成一個香港兩種制度的「一港兩制」,即將實施基本法的香港特別行政區的管治範圍,變成為實施大陸法律並由大陸管轄的地方。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此例一開,今天西九龍總站十萬平方米地方,可以「視為特區區域範圍以外」,使基本法不適用;日後也可以依葫蘆畫瓢把港島或九龍或新界任何地方,「視為特區區域範圍以外」由內地治理。
         另一比,他以解放軍入香港境前、入境初不少港人心存誤解為例,比喻「一地兩檢」中的「內地口岸區」,現在同樣也遭港人「誤解」。此一比,實在是驢唇不對馬嘴。基本法和駐軍法規定,駐軍不干預香港地方事務;香港駐軍營地,也沒有「視為特區區域範圍以外」;駐軍除遵守全國性法律外還須遵守香港特別行政區法律。相反,進駐「內地口岸區」的大陸成員,只遵守大陸法律法規,毋需遵守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等全部香港法律。進入「內地口岸區」的香港市民等一切人員,如同進入大陸地區,實施的是大陸全部法律。大陸警察可以攜帶槍械履行職責,隨之而來要在香港特別行政區內的十萬平方米中,設立槍械彈藥倉庫,設置羈押室、審訊間,處理涉嫌違反大陸法律的人員,如逮捕、拘留等刑事訴訟管轄權。
         上述情況,難道僅僅憑「三步走」中「第二步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決定批准及確認合作安排」,就可「合法合理」實施?

人大常委會無權批准「合作安排」
         首先,內地有關部門和香港政府,都直轄於中央人民政府,《憲法》規定:中央人民政府向全國人大負責並報告工作;全國人大閉會期間,中央人民政府對全國人大常委會負責並報告工作。港府和內地部門達成的一地兩檢合作安排,憑哪條法律,可以越過中央人民政府,違反法定報批程序和民主集中制原則,直接向全國人大常委會請求批准及確認?
         其次,全國人大常委會的職權由《憲法》和基本法規定,試問《憲法》抑或基本法,哪條哪款賦予全國人大常委會「有權」在「一國兩制」的香港中,批准誕下「一港兩制」的「一地兩檢」?
         第三,《憲法》第三十一條:「在特別行政區內實行的制度按照具體情況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以法律規定」。由此可見,任何香港特別行政區內實行的制度,其設立或變更,唯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才有權「以法律規定」。其他任何國家機構,包括全國人大常委會都無權置喙,亦無權用法律解釋變更香港特別行政區制度和國家對香港的基本方針政策。基本法第一五九條:「本法的任何修改,均不得同中華人民共和國對香港的既定的基本方針政策相抵觸」。鑒於「一港兩制」的「內地口岸區」與國家對香港的基本方針政策相抵觸,故此,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對基本法中有關「國家對香港的基本方針政策」的規定都不會作任何修改;全國人大常委會不能越權批准及確認設立「內地口岸區」的「合作安排」,或以法律解釋為名,改變國家對香港的基本方針政策。
         鑒於港府與中央有關部門的「三步走」方式,前兩步已此路不通,第三步兩地各自進行相關程序以讓「一地兩檢」安排實施,香港則涉及本地立法工作,均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行使的職權,豈能由中央有關部門及香港特別行政區的行政長官、政府和立法會來越俎代庖非法僭替。「一港兩制」的「一地兩檢」,有可能胎死於腹中!

二○一七年八月二十日

來源轉自:
【2017年9月號 爭鳴總479期 四 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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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產黨必亡 ☆

美中的「麻煩製造者」


中共一直抱持著「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態度來治國。(網路圖片)
         民進黨的蔡英文政府即將執政滿一週年,四月二十七日上午她在接受路透社訪問時,記者問她會不會再度與美國總統特朗普通話,蔡英文回答:「我們當然期待在重要的時刻、在關鍵的事情上面,我們能夠有機會跟美國政府有更直接的溝通,也不排除有機會跟特朗普總統本人能夠通電話,但是這可能要看整個情勢的需求跟美國政府在處理這個區域的事務上面的考量。」
一時的麻煩與不可彌補的麻煩
         路透社當天下午在報道時將蔡英文的話簡化為「不排除跟特朗普總統本人通電話」。二十八日,路透社在美國採訪特朗普,就以此問他,然後報道說:特朗普今天在白宮一場訪問裡,直接拒絕了蔡總統這個構想。
         台灣統派媒體如獲至寶以頭版頭條大作新聞。
         在這以前,不論台灣統派,還是中國當局,都為台美關係的升溫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就是台灣綠營內部,也有人認為台灣宣佈獨立建國的時機已經到來了。其實美台關係雖有進展,然而還要看美中關係的情況,尤其是特朗普的中國政策到底為何,何況普新政府的亞太官員至今還沒配齊。
         特朗普的回絕也非斬釘截鐵。因為他說正在與習近平討論解決朝鮮危機,不想這個時候給習近平「製造問題」。按照中國的說法,叫做「添亂」,按照美國過去的說法,是製造麻煩。
         陳水扁執政時,因為沒有美國的同意要在兩岸關係上進行公投,惹怒美國總統布殊,被美國稱為「麻煩製造者」。從此台美關係陷入低潮,美國在長時期內不再信任民進黨。
         馬英九二○○八年一上台,立即表示絕對不會成為美國的麻煩製造者。於是一頭栽入「一中各表」,雖然北京從來沒有承認「各表」;以「一中」換取「和平」。美國到後來發現即將失去台灣,那就不是一時的麻煩,而是美國國家安全上不可彌補的麻煩,因此才在近年急速提升美台關係,不論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政府。
         最近美國之音揭露中共高層內鬥而半途被停播,相信也是因為為習近平「製造麻煩」,中國利用在美國的各種關係,包括官方與私人、公開身份與間諜身份,終於達到了迫使美國之音中途停播的目的。

中國的麻煩就是美國的機會
         中美是全球兩個超級大國,中美關係會影響全球命運,在涉及中美兩國有共同利益的領域,給中國製造麻煩,就可能也給美國製造麻煩,因為中國會轉向對美國施壓或滋擾。
         然而,這些麻煩對美國來說,都是暫時的,而養虎遺患導致中國的崛起與侵略擴張,危及美國與自由世界的安全,那才是長期的麻煩與危機。十月革命後第二年,後來成為中共創始人的李大釗就聲言:「未來之寰球,必是赤旗的世界」。中共在革命期間自身難保時已經向全球派遣間諜,一九四九年建國後毛澤東的「世界革命」就是他的外交總路線,習近平時代接上資本主義口號的「全球化」來掩蓋「赤化」。
         其實,中國的麻煩就是美國的機會。台灣的「走獨」就被特朗普視為美中關係的籌碼。當然,因為中國太過強大及其「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本性,美國在應對中國時也有其戰略策略,尤其在被騙幾十年之後。
         全球其他反共勢力如何配合美國的大戰略,而不要相互抵銷,也是必要的考量。

來源轉自:
【2017年5月號 動向 總379期 凌 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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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產黨必亡 ☆

2018年3月4日 星期日

中共必亡!中國已進入專制最易崩潰期

熟嫻中國問題的美國知名學者裴敏欣,日前在美國民主基金會舉辦的一場研討會中提出,中國社會發展已經進入到專制政權最易垮台的時期,中國將無可避免走向變革,未來改革式革命(Refolution)將終結中共的一黨專政。

美國知名學者裴敏欣日前在一場研討會中提出,未來10至15年後,改革式革命將終結中共的一黨專政。(網絡圖片)
美學者同聲:中共統治將終結
美國之音報導,日前美國加州克萊蒙特麥肯納學院(Claremont McKenna College)政府學教授、凱克國際戰略研究中心(Keck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and Strategic Studies)主任裴敏欣在美國民主基金會(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的一場研討會中提出,中國將出現改革式革命,中共一黨專政統治將終結。
裴敏欣表示,他通過對近30個與中國有相似性國家的民主轉型研究後發現﹐只有達到一定的經濟發展水平和教育水平﹐專制集團才容易垮台。而目前,中國已經具備向民主化轉型的社會經濟條件,未來10至15年後,這些條件只會更加成熟,以人均”購買力平價”(Purchasing Power Parity,簡稱PPP)計算,中國目前人均GDP為1,3500美元,正好處於政治轉型範圍的中間值。
如果按教育年限計算,中國目前成年人平均接受教育時間為7年半,剛好也處於轉型範圍的中間值。而且中國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口數量還在以每年700萬的速度增長,10年後,這一數字將提高到8年半。這也是別國沒有的促進轉型的重要因素。
如果從歷史經驗來看,也有可比性國家,即地處亞洲、中等收入或共產黨執政在達到同一社會經濟發展水平時,都發生了某種形式向民主的轉型。
因此,裴敏欣認為,在民主轉型條件不斷成熟的同時,中共政權體系也已經開始衰落。根據近40年歷史顯示﹐專制垮台的過程會有兩階段﹐第一階段是長期的衰落;第二階段是發生突然的崩潰。

中國政治轉型有三種選擇
裴敏欣認為,未來中國發生政治轉型可能有三個選項:改革、革命或二者結合,即改革式革命。不過他又說,中國進行自上而下的改革時機已經錯過,改革的窗口正在關閉或已經關閉,且時機不復返,而目前最有可能發生的是「改革式的革命」,裴敏欣希望執政菁英能夠帶領中國走出一條不同的路。
在稍早,裴敏欣在接受《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專訪時也曾表示,「一黨專制在中國將難以永久維持下去。」
裴敏欣指出,前蘇聯共產黨執政74年,一夕崩潰。到2030年,中共就已經當權81年,因此可以合理推測,只需再過10至15年,共產黨壽命上限即將到來。
裴敏欣還舉例說,“從2012年以來薄熙來、令計劃、周永康以及他們的親信遭到清洗便可以看出來。意識形態的衰落,讓共產黨失去了使命感和調動普羅大眾的重要工具。通過鎮壓來維持一黨統治的經濟和道德成本,也達到了難以持續的水平。”
因此,他總結,在面對環境惡化、公共服務差、社會不平等、腐敗盛行等諸多問題,中共一黨制下的中國注定是失敗的,中國擺脫專制是一個必要抉擇。
裴敏欣是美國克萊蒙特‧麥肯納學院政府學教授﹐專長研究中國政治經濟、中美關係及發展中國家的民主化的專家。著作包括《從改革到革命:共產主義在中國和蘇聯的消亡》、《中國的轉型陷阱:專制制度發展的限制》等。其新書《中國的權貴資本主義:政權衰敗的動態》將於今年夏天出版。

作者: 網絡文摘
來源: 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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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17日 星期六

中共恐嚇美艦抵臺即開戰 臺美立即回擊


進入12月後,中共的轟炸機不斷繞臺灣飛行,進而出現了中共駐美公使要打仗的叫囂,引起臺灣和美國的強烈反應。圖為中共的轟6轟炸機。(維基共用空間)
進入12月後,中共的轟炸機不斷繞臺灣飛行, 進而出現了中共駐美公使揚言美國軍艦抵達高雄之日 就要「武力統一」臺灣的叫囂,引起臺灣和美國的強烈反應。
文/王華
中共軍機頻繞臺 美國安顧問關切

針對共軍機近期頻繁繞臺飛行,白宮國安顧問麥馬斯特12月13日表示關切,美國捍衛航行與飛越自由,不只限於南海。圖為麥馬斯特資料照。(Getty Images)
據臺灣國防部表示,12月7日上午,中共轟炸機從臺灣南方空域接近,臺灣也立即出動F-16戰機升空攔截。8日又有中共轟炸機飛近臺灣防空識別區,臺灣立即派出F-16戰機進行攔截。9日中共空軍轟6等多型機在SU-30戰機掩護下,經宮古水道前往西太平洋訓練後循原航線返回駐地。12月11日,中共轟6、運8型機多架再次經宮古水道前往西太平洋訓練。
針對中共軍機的頻繁繞臺,美國國家安全顧問麥克馬斯特12月13日對此表示關切並指出,使用任何形式的軍力限制航行、飛行自由,都不符合美國與區域國家利益。

中共駐美公使恐嚇開戰 臺稱不懼
在這樣的背景下,中共駐美公使李克新,12月8日在駐美大使館主講「解讀19大報告」僑學界專場講座時稱,「美國軍艦抵達高雄之日,就是我解放軍武力統一臺灣之時。」
李克新被認為是中共駐美的第三號人物。他聲稱要感謝美方讓中共有機會啟用《反分裂國家法》。
大陸學者朱松嶺向《明報》說,李克新的強硬言論是中央授權的,以強調中共的底線。
此前,美國參眾兩院分別在11月14日和16日,壓倒性通過了高達7000億美元的「2018財政年度國防授權法」(NDAA),要求美國國防部研究臺美軍艦相互訪問靠泊的可行性,以及應邀請臺灣軍隊參加「紅旗」軍演等。
但臺灣學者范世平認為,臺灣及美國不會因李克新的強硬言論而改變軍事合作。並警告稱:「如果大陸啟動戰爭,將面對臺、美、日三軍連線。」
陸委會副主委兼發言人邱垂正12月9日晚上對中央社表示,在目前敏感與複雜時期,中共外交官不思維護和平穩定,以「荒謬的、不負責任的方式」,強調將啟動所謂的「反分裂國家法」的軍事手段來恐嚇臺灣。他表示,「絕不接受這種自大狂妄、蠻橫無理的態度,也向中共當局表達強烈抗議。」並表明,絕對不會因此妥協屈服。
臺灣總統蔡英文也強調,臺灣政府不會走回對抗老路,不會在壓力下屈服,然而對於可能的威脅,臺灣政府一向也展現充足的自我防衛決心。

中共威脅武統臺灣 美籲兩岸對話
針對李克新有關武統臺灣的講話,美國國務院12月11日說,美國鼓勵臺海兩岸展開建設性對話,以和平方式解決分歧。
美國參議員湯姆.考頓(Tom Cotton)12月11日表示,他認為中共宣稱「武力統一」臺灣一事非常嚴重,因此敦促川普總統和美國國會增強與臺灣政府的軍事合作。
美國企業研究所亞洲研究主任卜大年(Daniel Blumenthal)11日在推特上發文說,「擺在眼前的事實很明顯,那就是中共駐美大使寫了一封威脅信給國會議員;中共『外交官』也作出公開威脅,要國會撤除國防授權法中有關(軍艦)停靠臺灣港口的文字。一場政治影響行動已經產生作用了。」
卜大年在前一天即發推文說,臺灣的地理戰略的重要性,隨著東南亞成為美中競爭主要場域而與日俱增,它應該成為美國「第一島鏈戰略」的一個部分,而我們卻在這裡辯論港口訪問的問題,這正是中共想要的。
他說,中共認為臺灣的「事實獨立存在」(existence of de facto independent)就具有挑釁性,認為蔡英文當選總統具有挑釁性,這是為什麼他們每一天都打壓她。

來源轉自:
【 焦點新聞 第563期 20171228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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